金竑眼皮跳,眸光沉下去。怎庄景这回重生,整个儿变个人似。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金竑接过那只茶杯,将茶杯翻转到庄景唇碰触过那面,慢慢品尝起里面深红色液体。茶虽然苦,却带着丝甜味。
那先走。”
庄景站起来:“送你。”
金竑在沙发上说:“小简,明天好好拍。”
简项笛探究地目光在金竑和庄景身上逡巡,点头道:“定,金老师。”
庄景把门关上,对金竑说:“你把人家小孩都吓到,压力大,明天拍不好戏怎办?”
“这点压力都调节不好,还拍什戏?投资这部戏可不是做慈善。”金竑对情敌可没有好脸色,似笑非笑地说。
“四爷好大气魄。”庄景泡好茶,把白瓷茶杯放在金竑身前。
金竑浅尝口,说:“很香。”
“真吗?”庄景不大信。他是用酒店提供茶叶泡,知道载泓这人嘴刁,只是个待客之道罢。
他干脆把金竑杯子拿起来喝口,很平庸味道,甚至还有些发苦,可不是四爷这样人会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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