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说:“是啊,去演掌上红,还推荐你演载泓。不过你放心,们两加在起戏份也不过十分钟。毕竟鼎成丰出那多戏曲名家,们两个不过是个引子罢。”
套头面他很早就不再用,成压箱底存在,除后来借韵春用过次,连自己也是多少年后第次再见。
“你走以后,这只偏凤和整套头面都外流到香-港,被邱博洮收藏。邱博洮去世后,作为遗产转到邱家小姐名下。这次拍卖会,就帮你买回来。”
庄景手轻轻悬在偏凤上面,指尖微动,想落又不敢落,金竑握住他手放上去。
宝石温凉又坚硬,如金竑骨结分明大手,给予他来自过往余温与面对新生力量。
庄景抬起头:“那整套头面你都买回来?”
金竑点头,怕庄景有负担,又补充道:“鼎成丰成立百十周年角儿,可不敢给你太磕碜礼物。说到底,其实也只是把你东西还给你。”
“话不能这说。”但该怎说呢,庄景想不必出口,金竑也是知晓他心意。
他将盖子合上,心中已有决定。给金竑惊喜那天他就会戴这套头面,也算是不辜负金竑片心。
庄景唇角浅淡笑容如三月初绽桃花,说不清怎灿烂,但让人移不开眼睛。
金竑抬头,用探究口气问:“盛慕槐说,纪念鼎成丰会拍个四十分钟宣传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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