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想到原来鼎成丰那间略微昏暗屋子,孩子们有时候还得在院子里练功,忍不住感慨:“现在条件真好啊。”
盛慕槐笑道:“原来们也只有间破仓库呢。大家起努力
他全副武装走进鼎成丰曾经大门,等身后门关上,才把脸上围巾、口罩、带大兜帽外套层层脱下来,松口气。
盛慕槐看他这模样,忍不住说句:“天王盖地虎!”
“啊?”庄景脸迷惑。
盛慕槐:糟糕,忘师祖是1951年仙去,不知道这个接头暗号。
她摆摆手:“不重要不重要,跟您对暗号儿玩呢。”
:“这两天还能干什,就休息下放个短假。四哥,你做董事长,也不能直压榨手下艺人啊。”实际上他是要去找盛慕槐排练,还要避开金竑时间,又不能被媒体拍到,简直跟做贼没什两样。
金竑还有两句调侃话,但庄景这时候翻个身,拉近与金竑距离,手也伸过去,放在个不该放地方。金竑眼神骤变,未出口话全被堵在肚子里。
庄景边轻柔动作边很认真地问:“四哥,你想和起走红毯吗?”
金竑低低“嗯”声。
庄景抱住他只手臂,继续跟他聊天,还逼他回答。
原来是春点啊,庄景把外套拿在手里,用娴熟语气对小徒孙道:“要摆金,别在这儿团春,码前窍吧。(要下雨,别在这调侃,快点走吧)”
盛慕槐:???
师祖说优美中国话她怎句都听不懂呢?
庄景笑,反客为主往鼎成丰里头走去,盛慕槐带着他在各处溜达圈,等绵绵小雨从天上滴落,才带他来到排练室。
这排练室明亮宽敞,铺着崭新台毯,整面墙那样大镜子将人脸上每个毛孔都映照清清楚楚。排练室两侧,所有需要道具整齐排列,个顶个儿簇新锃亮。
风水轮流转,金竑被这报复心强烈小兔子给控制住,不得不接受他折磨。最后金老板终于忍不住,把捂住庄景嘚吧嘚吧个不停嘴。
庄景在他手掌下闷笑几声,才放弃聊天,专心完成之前半途而废工作。
半个小时后,两人才筋疲力尽分开,庄景甩甩酸软难耐手心想:完,明天还要和槐槐演戏,恐怕师祖功力要被她怀疑。
正想着,金竑已经抱住他,只手放在他小臂上,轻柔按揉着。庄景嘴角微微上扬,感到无比安心,脊背依靠着金竑,很快就睡着。
第二天,庄景去找盛慕槐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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