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焱他不怕,但合欢蛊月发作次,那在他获得自由前,至少还有两次,这就不好办。
情况容不得他多想。孟迟道:“准备好?那出发吧。”
萧玉案回头看眼自己住月余屋子,不出意外,他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他想到件事,问:“孟姐姐,给送饭侍女怎突然换人?听说之前侍女是犯错,她犯什错?”
“哦,这件事啊。”孟迟语气暧昧,“要怪就怪
“咳咳——”萧玉案剧烈地咳起来,试图把吞下去小丸咳出来,“你、你给吃什?”
孟迟道:“外层是邢天宗常用‘毒焱’,服下后平时无恙,但每隔百日必须用枚解药,否则将焱由心生,五脏俱焚而亡。不过萧公子无需担心,只要你好好听话,会定时给你解药。”
萧玉案翻个白眼。还“每隔百日”,百日后他就重获自由,谁还陪萧渡玩啊。
“至于里面嘛……是得意之作——合欢蛊。”
出自孟迟之手,又叫什“合欢”,听就知道不是什正经蛊。
你便知晓。”
三日后,孟迟如约来到萧玉案住处。
刑天宗位于北境之巅,常年落雪冰封。院中梅花盛放,暗香四溢。萧玉案披着件雪白狐裘,百无聊赖地赏花,听到孟迟叫“萧公子”,转头朝门口看去。
他瞳仁颜色很淡,眼周略带红晕,朦胧迷离;嘴唇不点而红,似醉非醉。他转头瞬间,把高冷梅花都衬得艳丽无比,美貌光华,莫过于此。
“孟姐姐来。”
萧玉案道:“这又是干嘛?”
孟迟拍拍萧玉案小腹,道:“此蛊已在你体内种下,每月十五发作次。发作时,蛊主将全身燥热,辗转难眠,神志不清,独独渴求肌肤之亲。同时还将释放情香,引诱他人。”孟迟神色中透着几分得意,“这情香,再加上你这张脸,莫说是顾楼吟那等未经风月少年,便是……便是尊主怕也难以把持。”
“这不就是春药?”
孟迟嗔怒道:“春什药,那些个下作东西怎能和练蛊相提并论?”
萧玉案:“……”大姐,你这合欢蛊好像不比人高尚多少吧。
孟迟定定神,笑道:“你嘴上胭脂是哪来,姐姐喜欢,分给姐姐些吧。”
萧玉案道:“堂堂七尺男儿,怎会涂胭脂。”
孟迟咯咯笑着,朝他招招手,“过来。”
萧玉案迟疑片刻,走过去,“何事?”
孟迟不期然地伸手,钳住萧玉案脸颊,迫使他把嘴张开,将个冰凉小丸塞进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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