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
躲不掉，萧玉案尽量放松，松着松着就睡
过去。
不知过多久，他蓦地从睡梦中惊醒，耳旁竟是急促心跳声。
他心从来没有跳得如此之快，他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双手软绵无力，连扇子都拿不起来。胸口似有什
东西从他心里钻出来，在他身体里四处逃窜。
“唔。”
两人
左右地将萧玉案扶起，少年脸色比方才难看十倍。顾楼吟心惊之余亦觉不解，萧玉案修为他心里有数，绝对不会因道剑气伤重如此。
萧玉案剧烈地挣扎着，只听砰地声，他脸竟像破碎镜子般碎成两半。未等两人反应过来，他身上裂痕越来越多，犹如记重拳打在块巨大铜镜上，裂痕迅速延展，最后分崩瓦解，化成缕青烟，消失不见。
少年低头看着空空如也双手，“师兄……不对，这不是
师兄！”
顾楼吟站起身，沉声道：“铜镜。”
少年缓过神，把揪住顾楼吟衣领，恶声恶气道：“师兄在哪里！”
到少年身后，霜冷直指其后，“够。”
顾楼吟手臂被少年利爪划伤，鲜血滴落在地上，缓缓散开。
少年慢慢地转过身，死死地盯着萧玉案，盛怒之中又带着分委屈，咬牙切齿道：“萧玉案，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用剑指？！”
萧玉案静默不语。少年委屈又添分，“师兄！”
顾楼吟怔——师兄？此人莫非是萧玉案……
顾楼吟状似没听到少年话。铜镜是他和萧玉案起发现，如果方才“萧玉案”是由铜镜所造，那是不是应该还有个“顾楼吟”？
顾楼吟眸光沉，“不好。”话落，招来铜镜放入怀中，提剑而出。
少年拂去嘴角血迹，立刻跟上去。
萧玉案半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把手中折扇开关，关开。他不知道合欢蛊什时候会发作，他能做只有等。
所有门窗都关得死紧，他以怕冷为由，还让太守府下人在门窗后挂层厚帘，希望能挡住合欢蛊发作时情香。
就在他愣神瞬，忽然感觉到身后有阵邪气。与此同时，他面前少年仿佛看到什，露出又惊又喜表情。顾楼吟执剑转身，只见萧玉案手里拿着把匕首，对着他心口位置狠狠刺来。
顾楼吟本能提剑，不期然地对上萧玉案眼睛，竟愣生生地把剑收回来。
但剑能收回，剑气却不能。萧玉案被剑气掀翻到底，双目大睁，瞳孔涣散，手指抓地，仿佛在忍受极痛之苦。
“师兄！”
“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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