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案道:“你再想想办法?”
方白初:“想不出来。”
萧玉案威
慕鹰扬用他完好手抓住萧玉案,急道:“师兄明明知道,年少时同你说那些话,全不是真心。”
萧玉案用筷子打开慕鹰扬手,似笑非笑道:“恕眼拙,没看出来。”
慕鹰扬攥攥拳,被萧玉案堵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以前对师兄说话,做事,是不是都很混账?”
萧玉案道:“你要是真想知道,可以让你感受感受。”
“怎感受啊?”
表情。还以为你被废右手得整日苦大仇深,时时把报仇挂在嘴边,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现在瞧你吃饭吃得这香,看来是多虑。”
慕鹰扬咽下嘴里虾饼,道:“右手被废是很痛苦,但师兄出现,就什都感觉不到。”
萧玉案忙着给自己盛鲫鱼汤,心不在焉地敷衍:“真假啊。”
慕鹰扬看他会儿,突然道:“师兄,你是真活着吧?会不会觉醒来你又消失。”
“那得看心情。”他打算过几日回同安郡趟,顺路去玄乐宗找找沈扶归,看能不能打探出什消息来。
“你话怎那多,听到你声音很影响食欲知道吗,把嘴给闭上。”
慕鹰扬:“……”
饭后,给慕鹰扬看手医修来。
孟迟不在,萧玉案给师弟找是刑天宗个名叫方白初医修。方白初年龄成谜,多少年都是副翩翩年轻公子模样。虽在用毒用蛊方面不及孟迟,但作为个医修他实力还是毋庸置疑,在整个上仙界亦是小有名气。听说云剑阁三番几次地请他入阁为客卿,都被他婉拒;而他之所以愿为刑天宗效劳,是因为萧渡说你要来,要死,方白初挺怕死,就收拾收拾来刑天宗。
方白初替慕鹰扬看完手,也不避讳,直截当道:“尊主废手,就是祖师爷再世都救不。慕公子还是趁早练好左手罢。”
慕鹰扬脸刷地下白,似乎被吓得不轻,“师兄你要走吗?你要去哪里,和你起走!”
萧玉案最烦听到这种话,尤其是“和你起”之类字眼。他又往慕鹰扬嘴里塞块虾饼,“吃你饭。”
慕鹰扬吃完,又问:“师兄,你这两年都在哪里,为什不来找?”
萧玉案不假思索道:“因为烦你。”
慕鹰扬哽住。他想起师兄还是安木时在红袖州曾对他说过话。为什在跳崖前个回眸都不愿意给他,因为师兄讨厌他,讨厌到即便是在临死之前,也不愿多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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