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吟没有任何犹豫,“相信。”
“那个乞丐说仙人,是们?”
顾楼吟道:“可能。”
个乞丐不可能看破他和顾楼吟伪装。乞丐没有说谎。
“们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会在多年前梦见们?”萧玉案猜测道,“难道他做个预知梦?”
顾楼吟想想,道:“又或者,他无意间窥视天道。”
也吃完。就在们快要渴死时候,们看到山,看到水——就和你画中样。”
萧玉案扬扬眉,“你确定你没记错?”
“记得很清楚,”小乞丐笃定道,“肯定没错。还记得喝完水后,还做个梦,梦见两个模样顶好仙人请吃饭,个笑起来会发光,还有个是白头发,就好像……”小乞丐绞尽脑汁地形容,“好像天上月亮。”
跑堂冷嘲道:“你咋不继续做梦呢。”
萧玉案和顾楼吟对视眼。萧玉案问:“你说荒漠,在哪里?”
萧玉案愣,“……天道?”
“传言与天道有缘者,能在因缘际会之时窥视天机。”顾楼吟道,“但‘有缘者’究竟有何人,无人知晓。”
段久违记忆被唤醒,萧玉案慢吞吞道:“好像和天道就挺有缘。”
“嗯?”
萧玉案不觉得自己有什事需要瞒着顾楼吟。他理理思绪,道:“从记事开始,脑子里就住着个声音。它控制着言行,不得不按照它意思活着。”萧玉案说着,被人掐着咽喉窒息感又泛上来。他深吸口气,继续道:“它逼讨好师弟,逼认哥哥,逼接近你……知道这件事听起来很离谱,你……相信吗?”
溧州城外三十里开始便是望无际荒漠戈壁。萧玉案站在剑上向下看去,尽是单调黄沙之色,每个地方看起来都无比相似,别说是寻常百姓,怕是般修士在里面都会迷路。
萧玉案眯起眼睛眺望远方,“好像看不出什异样。们下去看看?”
顾楼吟道:“好。”
落地后,萧玉案脚踩在细沙上,总有种随时要陷进去错觉。
没有方向,也不知从何找起。萧玉案找到块可以遮阳挡雨巨岩凹洞,两人暂且在那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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