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提着剑把魇域里那些不服从他远古妖兽剑斩杀。
所以他经常会很晚回来,属下人为拼命讨好他保命或者搏个好前程,往往他晚上回来掀开被子,床上就会躺着个衣不蔽体美人湿漉漉望他垂帘。
床榻上人叹口气:“本座很讨厌他们身上胭脂水粉味道,刺鼻很,没有师尊身上清冽味道好闻。”
他从小跟在折卿屁股后面长大,对折卿身上淡淡体香最是熟悉,所以闻渊在第天发现床上美人后看也没看捏着鼻子就把人轰出去,也不管人家有没有穿衣服。
“唉……”闻渊叹口气,“师尊快些休息吧,本座今天很累,你跑出去次就让本座白白担心这久,能让本座如此劳心劳力普天之下也就唯有师尊人。”
折卿又在床边别扭好会儿,确定闻渊只是在床榻上睡觉什也不做时,他才犹犹豫豫上塌。
好在床榻足够大,而且闻渊自动睡在外面,给他留很多位置,被子也没有盖多少,大部分都在折卿那边。
折卿小心拉过被子蒙过头,心里怦怦直跳,这还是他第次和长大徒弟,哦不魔尊,睡在张床榻上。
折卿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没想到他听着身边近在咫尺久违呼吸声,不会竟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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