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扶住折卿,他眉头紧锁,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耳朵也是将事情听个清二楚。
“先休息下吧折卿。”
折卿哭不能自抑,他抓着灵隐手,抽噎着断断续续说着:“怎会这样呢,为什会是这样……难受,好难受啊,这比杀更教难以接受。”
他不能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生生在用钝刀下又下凌迟着他。
折卿哭着对灵隐说:“受不灵隐……闻渊他在哪,要去找他。”
竟……全都是为他。
如果不是闻渊,他早在几百年前时候就被剖去心,早就已经死。
是闻渊代替他,在那早时候,他就已经用自己命来保护折卿。
这多年,折卿直觉得是自己对他付出更多,不过付出再多他都是心甘情愿,他无怨无悔,结果追根溯源,他才是那个直被好好保护着人。
那个时候闻渊才化形多久啊。
灵隐安抚怕着他后背,“你先冷静下,先冷静下。”
“怎冷静……现在就想去见他。”
折卿早已泪流满面,这样血淋淋真相比其他任何解释都教他难以接受,可这就是事实。
他今天早上时候甚至还埋怨过闻渊,可是他为什变成这个样子呢?是谁让他变成这个样子呢?他愿意这样吗?
可他抹去记忆,他什都不知道。
闻渊直觉得是自己亏欠他,他直觉得自己待折卿不够好。
可是已经够,真已经够,折卿没有再怨他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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