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鸟嘴啊……徐忍冬迷迷糊糊地想着。
鸟嘴注意到他动作,微微歪过头:“你醒啦。”
好像有哪里不对……好奇怪……哪里不对劲……
徐忍冬缓慢地眨着眼,他看到鸟嘴在他面前蹲下,伸手给他擦擦脸上冷汗。
“本来想等你醒再弄,不过你
徐忍冬苦笑,不知道该说什好。
就在他抬起头瞬间,个泛着寒光东西迎面袭来。他甚至来不及看清那是什,只觉眼眶传来剧痛。眼前黑,他立刻失去知觉。
……
不知过去多久,徐忍冬在剧痛中醒来。
眼前雾蒙蒙,看不清楚。浑身上下痛得要命,像被人用锤子砸碎每寸骨头,痛得他连挣扎力气都没有。
危险,完全是靠肾上腺素硬撑过来。此时脑子里那根紧绷弦松懈下来,他整个人都疲惫至极。
他长长呼出口气:“听你。”
连乔:“对,刚才事,还是有点忍不住想问你……”
徐忍冬:“什?”
他把椅子搬回远处,重新启动风扇,尽量把控制室还原成本来样子。做完这切,他看到连乔手机上出现两个字: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用力眨眨眼。眼泪从眼角滑落,视野终于清晰点。他低下头去,想看看为什会这痛。眼前景象令他如遭电击。
开膛破肚。
胸骨以下直到耻骨皮肤被人用剪刀剪开,拉到两旁,分别用曲别针固定在肉里。整个腹腔完全,bao露在外,嫩红色肠子缓缓蠕动着,像条刚出生蛇。随着他愈发剧烈呼吸,那条肉红色蛇渐渐从腹腔里滑出来,堆叠在他大腿根上。血流地。他这才注意到他双腿都被绳子绑住,双手也反绑到身后。
由于肩膀被折到完全相反方向,他关节已经脱臼,肩头不自然地凹陷下去,两条肩膀都松松垮垮地垂下来。不过和肚子上伤口相比,脱臼痛楚已经不算什。
疼痛太过强烈,眼前画面又太过刺激,徐忍冬大脑陷入完全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他茫茫然地抬起头,望向四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看到地上有把巨大剪刀,边上还有把工具锤。有个浑身浴血白衣人站在他面前,头上戴着面具,脸上长着很长鸟嘴。
“蝴蝶。”
徐忍冬回想起那只蝴蝶在眼前飞舞样子,苦涩感又涌上心头。他很不想聊这个,于是边转动门把手,边低头输入道:“不是说出去再谈吗?”
连乔:“哦……那你要补偿!”
补偿?补偿什?
以死谢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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