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却道:“给根。”伸手去拿桌上烟盒。
徐忍冬愣,拍开他手,把烟盒塞回自己口袋里:“学什不好,学这个?”
连乔撇撇嘴:“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不行?”
徐忍冬说不过他,只好又拿出支烟。连乔点烟,刚抽口就被呛得眼泪直冒。他边咳嗽边说:“好呛啊……咳咳……股焦味……”
徐忍冬看得咳得肩头颤抖,怕他烫着自己,再次把烟抢过来掐灭。给他拍着背顺气,又好笑又好气地问:“谁让你要抽?自找苦头。”
连乔不敢置信:“你母亲?你妈?那不就是丈——”话音未落,他把捂住嘴,做贼心虚地看遗像眼。
徐忍冬笑笑:“她早就知道。你吃醋吃得那厉害,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
连乔尴尬地咳嗽两声。
死者已逝,生者却还要继续活着。处理完钟秀后事,两人回到市区,进屋就双双累倒在沙发上。
徐忍冬和连乔肩并肩靠着,把这次副本前因后果给连乔解释遍。
。就这样吧。”
两人坐上车,前往骨灰存放处。
安静肃穆陈列间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无数骨灰盒。从医院到这里,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个小时。钟秀从个大活人,变成撮骨灰。徐忍冬双手捧着骨灰盒,把它放进属于钟秀那个小格子里。两人在存放架前站会儿,徐忍冬凝望着钟秀遗像,久久地沉默着。
连乔心点点地痛起来。
完。他想,钟秀这下彻底成为忍冬白月光。
连乔咳得眼圈泛红:“已经25。”
徐忍冬:“25就要抽烟?”
“不是……”连乔
连乔恍然大悟:“说怎觉醒来就通关,果然是你!”随即又有些不满,“你怎都不跟商量下,万这个办法行不通呢?万你到人家梦里去,出不来怎办?”
徐忍冬点根烟:“像钟秀那强人,还是很少见。不过钟秀也确实超出意料,没想到她生起气来战斗力那惊人。”
“不是说她。”连乔叹口气,视线落在他指间香烟上。
徐忍冬立刻掐烟:“抱歉。”
他很少在连乔面前抽烟,因为连乔不抽烟,他也不想让连乔吸二手烟。
他要怎去争,他怎争得过个死人?
连乔憋屈得心里发闷,徐忍冬忽然开口道:“她是母亲。”
连乔:“哦。”
过两秒才反应过来。连乔震惊地睁大眼:“嗯?!”
徐忍冬把鲜花贡品放在遗像前面,说:“钟秀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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