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连乔恍然大悟,“那个啊。把绅士弄死就出来。”
忍冬张张嘴,想问细节,心里却蓦地揪,想到更重要事。
“你那时候应该用肾脏。”忍冬道,“因为已经昏迷,不会痛。何况那时你也不确定献祭完肾脏之后是不是马上就能开门走人,万后面还有别危险呢?当时你队伍里唯战斗力,你不应该……”
连乔打断他:“道理都懂,可是做不到啊。”
忍冬愣。
连乔突然大惊失色,把捂住他嘴:“不,你不想!再想就要被锁文!”
忍冬:“……只是想上卫生间。”
连乔:“……”
忍冬:“你以为想上什?”
连乔:“……”你怎躺两个月车技反而见长!
大呼小叫开医嘱。他听到连妈妈说“给他推针,拖床上去别让他在这儿睡”,他听到连爸爸气鼓鼓地骂连乔“你现在知道错有什用,等他醒来你给他下跪赔罪吧”。
虽然身体没有感觉,但他从连乔絮絮叨叨里,知道自己今天又被抽几管血,被扎多少针。他知道连乔每天给他翻身,按摩,尽可能地避免褥疮和肌肉萎缩。他甚至隐约感觉到,当他心脏又次罢工不跳时候,连乔和其他医生起来给他做胸外按压,那时好像有滚烫眼泪落在他胸口。
ICU里日日夜夜,走马灯似在忍冬眼前晃过。无数情绪在胸中翻滚,绕过嘴边,最后只剩句话:
“这些天来,也很想你。”
连乔轻轻抚摸他头发。许久,发出个带着哭腔“嗯”字。
连乔低头剥着橘子,很是平静地重复道:“做不到。”
忍冬
之后,两人当然没有开车,而是和谐正直地起去上个卫生间,然后和谐正直地开始看电视。
在ICU呆久,平常耳朵里都充斥着各种监护仪滴滴声和医生护士抢救声。此时忍冬终于能看电视,连广告都觉得格外好看。
津津有味地看阵,忍冬忽然想起什似,扭头问道:“对,你最后是怎出来?”
“啊?”连乔正在给忍冬剥药片壳子,闻言没反应过来,“什?”
“就是……那个……”忍冬感觉睡久脑子不大灵光,想好会儿才想起那个副本名字,“……五脏庙。”
忍冬微微仰起头,说:“想吻你,没有力气。”
连乔立马捧着他脸顿亲。
忍冬嘴角微扬。亲够,又说:“想抱你,没有力气。”
连乔抱着他在床上滚来滚去。
滚够,忍冬说:“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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