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脸上堆着愧疚笑:“路医生白天不值班,刚刚才到医院,他确实不知情——”
没等她把话说完,中年男人完全无视周围几名护士阻拦,拉着哭哭啼啼小女孩,径直朝着路医生走过去。
认出面前年轻男人就是医院公告栏上路姓医生,中年男人面色不善地开口:
“路医生,媳妇今早才送进医院,晚上你们就打电话来,说她寻死觅活要跳
副院长找今天值班护士和安保员问责去。路当归拒绝主任让自己回家休息提议,跟着同事们起下楼,抱着饭盒来到休息间,准备把晚饭叮热下再吃。
将淋过雨衣服晾在椅背上,他坐在桌子前,接连打两个喷嚏。
用手揉揉发红鼻子,他决定给自己泡个板蓝根,就当是喝热饮。
吹会空调,等身上衣服差不多晾干,独臂大侠路当归捞起筷子,开始和饭盒中蛋炒饭斗智斗勇。
刚吃到半,他便听到走廊里传来阵吵闹声。
为精神科医生,虽然从读医学院开始,他们这群人就被前辈教导,要对有心理疾病患者产生充分理解与共情。
可是真面临这样情况,他还是有些筋疲力尽,感觉心里不太好受。
光是站在高处往下看眼,他都会感到有些后怕。到底是多绝望人,要经历过什样事,内心做出过怎样挣扎,才会义无反顾地站上那高位置。
视线穿过栏杆,远眺着不远处雨夜,路当归目光突然停在半空。
隔着装满电网高墙,对面封闭病区最顶层,那扇窗户依旧和往常样亮着灯光。
又出什事?
放下筷子,打开休息室门,路当归发现不远处楼梯口站着名中年男人。
男人手上拉着个小女娃,胳膊里还抱着个。
看到路当归走出休息室,护士长连忙转过头,拼命朝他使眼色,意思是让路医生先回避下,她们会处理好。
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中年男人刚看到路当归,就抬手指着他脸,用本地口音开始嚷嚷:“就是来找他,为啥骗说人不在嘛?”
然而,那副总是紧紧闭拢窗帘,不知从什时候开始,被人拉开条缝隙。
道修长高挑身影站在窗边,久久动不动。仿佛在静静地看着天台上,他所站立地方。
脚下步子微微顿,路当归撑着伞,在原地站立片刻。
没过多久,他便跟着身后同事们起,转身离开天台。
路当归并不知道,这是他第二次救下个站上天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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