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六年前
她举起手，对着身后
姐妹们大声说：“听好
，等
数
、二、三，大家起喊啊！”
“好——”
“唉呀玥玥你快点，要来不及——”
“好好好！”
高个女孩将手握成拳头，对着身后女孩们扬声道，“、二、三——”
照片里主人公，是群举着应援灯牌年轻女孩子。她们站在广场中央大屏幕下面，对着镜头抬手比yeah，脸上全都洋溢着灿烂笑容。
在她们身后，巨大屏幕上，是正在舞台上唱歌自己。
屏幕上方滚动着行中英文艺术字体：
【04.18刑珹生日快乐】
“……这里其实还存着段VCR。”
顺便从自己闺蜜那里，拿回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相框。
捧着怀里相框，路雯菲摇着轮椅离开餐桌前，绕过半个餐厅，来到刑珹跟前。
双手将蓝色相框递给面前男人。亲眼看着男人放下碗筷伸出手，接过自己给他东西，她抿抿嘴唇，双眼睛里亮晶晶，增添些湿意。
“这，这是……们送给你二十五岁礼物。”
路雯菲微微抬起头，声音轻得几乎快要听不见。
女孩们对着镜头，齐声大喊：
“路同行，星程千里。刑珹，生日快乐！”
手中应援灯牌被她们高高举起，“刑珹”两个字组成广场中央片海洋。
从手机屏幕前缓缓抬起头，刑珹有些怔愣地看着面前坐在轮椅里女孩。
像是知道珹珹要问什
，路雯菲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那个……当时还在医院，其实也想去——”
看到面前男人陷入沉默，路雯菲有些忐忑地拿出自己手机，点进云盘，找到个几年前保存下来老视频。
接过女孩递来手机，刑珹按下播放键。
视频开始，背景音有些嘈杂。女孩们叽叽喳喳地挤作团，为如何排队形争执半天。
过几秒，头顶大屏幕突然切换广告，变成自己照片。女孩们口中尖叫着嚷嚷“快快快，来来”，马上各自挑选合适位置，迅速站成整整齐齐好几排。
站在最前面当指挥高个女孩他见过，是后援会大粉头，上次也和小医生妹妹起来过医院。
“珹珹，”她说，“虽然迟很久。”
“但是……生日快乐。”
垂眸看着嵌在相框里照片，刑珹抬起手指，指尖在照片上方缓缓摩挲。
他直没有说话。
照片拍摄地点是S市另座著名地标，市中心人民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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