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手,回到沙发前坐下,路当归盯着窗外波光粼粼泳池,独自人陷入沉思。
整个事件时间线要推回到五年前,也就是城体发生演唱会事故时候。
总结成句话,就是妹妹那天穿着条白色裙子去
听到卧室浴帘后面传来“哗哗”流水声,路当归将血水倒进马桶冲走,站在卫生间镜子前,抬头盯着镜子里自己。
伸手抹两把脸,他才发现自己耳根早已红片。
傍晚时候,在棚外见到刑珹,他脑子热,想也没想就亲上去。
直到坐在回家车上,看到后视镜里刑十投向自己深沉眼神,又察觉到身旁人全身僵直默不作声路,他才逐渐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什。
他吻疯子。
端着盆温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路当归扭干盆里毛巾,走到坐在沙发前满身是血人面前:
“闭眼。”
搭在膝前手指轻轻往上抬抬,刑珹将双手不自然地交叉在起,听话地闭上眼睛。
温热毛巾敷上额头,擦拭过眼皮,又沿着鼻梁往下,停在他血淋淋领口。
小医生手比毛巾温度要凉些,手腕贴着皮肤靠近,若即若离,却并没有将夏夜那股闷热扫而空。
在公众场合,主动。
就在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时候,他才发现刑珹反应,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
他原本以为,像刑珹这样人,脸皮厚如城墙,从来不在乎外人目光。不顾自己意愿,拉过自己说亲就亲已经是常事,这次应该也会欣然接受才对。
没想到从见面后到现在,姓刑全程保持待机呆滞状态,像是完全没从震惊状态中回过神来。就在刚才,自己带着这位满身是血木头人走进公寓大门时候,楼下门童按电梯门时候手都在抖,吓得差点就报警。
他并不知道刑珹这路到底在想什。不过,趁着这人洗澡功夫,自己刚好也能理理这几天从邓可欣口中得到所有信息,等下可以起找他问明白。
他心里更燥。
这样被人反复擦几次脸和脖子,刑珹睁开眼,第眼看到就是放在茶几上满满盆浓稠“血水”。小医生卷起袖子,将双手浸泡在血水中洗毛巾,满脸面不改色。
“脸上都擦干净。”
端着殷红液体起身往卫生间走,路当归目视前方,不看坐在客厅里人,“身上还都是,先去洗澡。”
进卫生间前,他听到那人低低“嗯”声,接着便从沙发前站起身,听从自己命令回到主卧,放水沐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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