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待他坐起身来,只觉得头部阵阵剧痛,好不容易缓过来些,努力从那疼痛间隙挣出丝清明,却发现自己竟然什都想不起来,脑海中什地方似乎缺失很大块,周围切都是那陌生,屋内陈设十分陌生,窗外景象十分陌生,就连这张榻,自己身上被这些纱布包着感觉,都是如此陌生。而唯让自
雀呼吸窒,他对三五动作太过熟悉,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他熬刑时状态,那本就龟裂开唇被他自己这咬,眼见着又要破开。是上药时这阵刺疼让他以为自己还是在受刑……红雀时间心里狠狠地痛下,来不及细想,将手臂伸到他面前道:“疼话就咬这个。”
其实他手边有大量备好纱布,卧房里也有不少棉布被子可以来咬住,但红雀却完全没想过要去找这些,而是直接把手伸出去。
就像曾经三五对小时候红雀做那样。
三五此时只剩下熬刑时本能反应,口咬住伸到自己面前东西。当丝丝痛感从小臂上传来,被咬住地方晕开缕红色,红雀忽然心想坏,自己明日就要去京城为聆月宫探情报,到时候不知道又得查到哪里,说不定还得潜入皇城,那些个皇家影卫们也不是吃素,到时候自己身上肯定不能带伤,否则这些微血腥气定会让自己,bao露……
然而他看看自己正被三五咬着手臂,再看看手指上那几点暗红,心里轻叹声,算,反正已经有伤,也不差这个。
现在唯问题就是……红雀转头对乐伊道:
“没手,剩下还是你来吧。”
之后几日,乐伊怕三五醒来后再挣扎不让人近前不好换药,便直按着红雀给方子喂给他安神药物,让他大部分时间都昏睡着,这样也有利于伤势愈合。而红雀也没在意对方是否认得自己这件事,只当是困井毒还没解完,有这个干扰在再怎查都得不出个准确结果,便将这事往后放放,动身去京城。
三五觉得自己这几天直沉在黑暗中,偶尔有两个梦境闯进来,都是立刻又都给忘记。清晨窗外传来阵清脆鸟鸣,他缓缓睁开眼,看着这十分陌生屋子,下意识地去回忆,自己这是在哪,到底发生什。
他隐约记得自己身边躺过个人,种安心而又温暖感觉在心中闪而过,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旁床铺,却摸个空。旁床铺凉凉,也没有任何褶皱显示那里曾经有过人。不知为何,他竟有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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