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己含口水,绕过在阴凉里闭目养神监工,溜到三五身边,指着自己腮帮子微微笑,踮起脚来就贴上三五唇。
那唇上干裂口子划
三五却仿佛没有听见般,重复着之前话,红雀心凉半截,他现在已经知道,三五是屏蔽句话,就像上次样。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同样是三五身伤,同样是那涣散目光,同样是……对句话视而不见。
这种事曾经在三五身上发生过。
红雀思绪回到当年,那是个同现在样炎炎夏日,此时红雀待在凉爽屋中,屋外是可以降温水帘,但他还是觉得干热难耐,鼻腔中都充满灼热沙土气息,仿佛记忆中热浪冲出来,再次将自己包裹。
那天三五任务延期日多,被罚去垒铁砖,将块块两尺长铁砖送到丈多高墙面上码齐。
,只十分自责地低着头,目光在红雀双手间游走。
“说,不是你主人!不过,这点小伤你都惦记着,怎不想想你自己身上有多少伤!那都是刑伤!是暮云山庄刑伤!不是你随随便便躺两天就能好!”
红雀愤愤地伸出自己被咬手指直贴到三五眼前,然后又挽起袖子露出小臂,上面伤口都已经淡几乎看不出来。
然而那三五却仿佛没听到自己那句话般,有些焦急地仔仔细细将自己手指并小臂检查几遍,这才放下心来般,整个人放松几分,不再似以前那僵硬。
“属下知错,伤到主人,还请主人按规矩处置。”
整整两日,站在太阳底下,不能用工具,不能进食进水。
太阳烘烤之下,连铁砖都是烫手。
那时三五已是影卫,而自己还在训练,训练之余便偷跑到三五受罚地方,起初是远远看,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三五唇早已干裂,双手也被铁砖锋利边缘划血迹斑斑。自己偷跑到他面前,问他:“口渴吗?”
三五抬头看自己眼,犹豫许久,最终点下头。随后便将自己赶走,让自己赶紧回去训练,不必管他。
可是自己呢,自以为聪明,以为给三五送水不拿器具就不会被抓到,抓到也可以狡辩。
“伤什主……按什规矩处置,三五,你不认得就算,可你为什会把当成你主人啊!”
“不是你主人!”红雀忍不住又说遍,仿佛是在确认自己可怕猜想。
“属下伤您,理应按伤主之罪处置,应当鞭三百,再服……”
“不是你主人!”
“属下伤您,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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