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个样子,分明是和那种妩媚狐妖般少女更为般配,而自己又算上个什?自己这身伤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还不知道,就单凭自己是个硬邦邦男人来说,就怕是要倒主人胃口。
罢罢,何去何从还轮不到自己做主,自己想再多怕是也没有用处,还是听从主人安排好。
“你……不许你再上天机楼来!伤好之前,不许再用武功!点点
般吸着自己,想要去寻他,想要待在他身边。心里渐渐急躁起来,而这种急躁又仿佛只有到那人身边,才能得到些平复。
然而白鲤却完全想不起来,这股莫名其妙冲动是从哪里来。
白鲤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些渗血绷带,又试着提下内力,只感到各处经脉阻塞与刺痛。他眼神完全暗下去。
完,自己这下是彻底没什用。怕是连贴身影卫职也做不。待白鲤意识到时自己已经开始思考还有什职位是可以待在主人身边。
端茶送水……且不说自己不会,即便是简单服侍活,没有药物调理,自己这身子也得休养个几天才能做好,也不知道主人等不等得起这几日……用药话……虽说听乐阁主提起过主人很是舍得给自己用药,可自己现在这伤本就是因着自己不爱惜身子弄出来,主人又怎会再肯在自己身上浪费些什灵丹妙药。
没罚自己已经有些说不过去。
还有什活是自己能干……主人他向来喜欢独来独往,身边几乎没有随身小侍,便是连出门侍卫都不曾带过几回。
服侍……服侍……那若是暖床话……白鲤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思路已经往个奇怪方向偏去,而更奇异是白鲤甚至没有觉出半点不妥来,只本正经地继续在心里盘算着。在白鲤心目中,暖床就是味地受着便好。虽然自己带着这多伤去承受,应该会很是难熬,但也并不是受不住,自己到时候便乖乖躺在床上任主人施为,再无论如何难受,忍忍就过去。
暖床话确实不需要什武功,甚至还要专门废去武功。白鲤想到这,心中还是升起丝不愿,很快就把这个念头给赶开。自己经脉已经烂成这个样子,仅剩那点武功也多半使不出来,直接废也没什好可惜。
然而……白鲤刚刚亮起点眸子又暗下去。他忽然想到,暖床这活也不是自己说干就能干,主人这个样子……白鲤不受控制地又想起方才盯半天红雀那双唇,连忙继续想些别企图将那个画面赶出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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