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也没愤怒到什程度,无非是乐伊对白鲤用那种语气说话,再加上他又要说那药多珍贵,着急火气就上头而已。
然而刚要开口,就看见白鲤身上晕出红色,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耽误不少时间,还是治伤要紧,便也顾不上解释,甚至还嫌白鲤脱太慢,忍不住上手去帮他起扒。
白鲤乖乖地让红雀脱下自己里衣,再解开那些纱布,纱布层层掀开,扯得刚裂开
白鲤感受到,却不知所措起来,他想让主人消气,却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记忆中片空白,没有分毫经验可言。
最后只得跪在红雀脚边,轻声说道:
“主人您消消气,您……不必顾及属下身子,请您随意使用。”
随后便默默地伏下身,仿佛等待着主人施为,又像是随时等待听令。
红雀讶然片刻,才赶忙将他扶起来,搂着他坐回到床上。
己弄伤。”
乐伊再次左看看右看看,终究还是信双方达成致口供,想起这几日红雀为白鲤用那几副价格昂贵珍惜药草,瞬间转换立场,看着白鲤副咬牙切齿样子道:“你……你怎就这糟践你自己身子,你知不知道主人花多大……”
“乐伊!药方写好吗?”
红雀把将乐伊从白鲤面前拉走,抿着嘴盯着他,方才随性全都转变为凌厉威严。乐伊被红雀表情吓跳,忍不住瑟缩下,他知道红雀是真生气,立刻收所有多余动作,怯怯地缩成团:“写……写好。”
乐伊说完立刻闭上嘴,半个字也不再多说。
“脱衣服。”
白鲤愣下,随即便像是早有预料般慢慢解开自己上衣,待脱到裤子时候白鲤动作顿下,还没等白鲤继续,红雀就已经开始解白鲤身上纱布。
白鲤心中默默记下,主人喜欢看身下那人带伤。
红雀看见白鲤跪下时就已经明白他意思,白鲤虽未明说,但同样曾经身为影卫,红雀知道白鲤这是以为自己要打罚他来出气。
本想先对白鲤解释,对他说自己怎可能罚他,更不会舍得用他来出气,非要让自己消气话,让自己抱抱其实比什都管用。
“出去熬药。”
“可是他外伤还没……”
“出去,他外伤来处理。”
“是是是,好好好。”
乐伊溜很快,屋内只剩下红雀和白鲤两人。红雀真被惹怒时候是十分安静,情绪非常不易察觉,然而白鲤却感受到那份凝固在空气中怒意,仿佛两人早已心意相通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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