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脏,您别碰。”白鲤低着头假装在看自己的鞋袜,不敢对上红雀质疑的眼神。
“不脏,怎么会脏呢,怎么你当时也嫌过我脏?”红雀上前一步逼问着白鲤。
“属下没有!属下怎会……”白鲤还想推,然而身后已然是床了,只得换了个放下向床头退去。
“那你为何觉得我会嫌弃你?”
“主人……”
要不要靠在他身边中纠结了一整日,到了就寝的时辰红雀再也不愿辛苦忍耐,随便编了个理由解开锁链就回天机楼上挨了一碗,第二日甚至开始躲着白鲤,能不见就不见,让白鲤哄都没办法哄。
这一晚连半梦半醒都没能睡成,红雀在床沿上坐了一晚,目光止不住地瞟向白鲤的方向。天一亮红雀就把前几日挤压的事物处理了干净,企图用繁忙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这般没命地工作起来,红雀的效率却是出奇的高,刚过了下午就已经处理完了所有正事。
红雀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饭点,一想到这几日没有白鲤舒适的怀抱没有他夹菜,原本就没什么味道的菜肴更加无法入口了起来。
再加上影卫的身体很是抗饿,红雀将最后一卷分类定价,就跳过了吃饭直接回屋休息,却不成想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己竟是走到了正殿寝室——虽说是正殿但红雀几乎从未在此处住过,只是按着已有的规格样式建出来在那里空着,而白鲤在醒来后的几日里,被红雀以住都住过了干嘛搬走为由,直接让白鲤休在正殿了。
推门而入的前一刻红雀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而很快便不再纠结。
红雀作势就要上前去看白鲤的脚,白鲤慌忙后退了一步,狼狈不堪地撞上了床头的桌案。红雀原本没有注意到案上放着什么,结果白鲤一撞之下一摞叠的高高的书册摇晃了几下,顶上的几本就这样滑落到地上,书页翻飞间掉出一张字条。
白鲤瞳孔一缩,抢先一步上前,却没顾着捡书,反而是将那张字条捂在手里,慌忙间纸条被团成了皱皱的一团。
“藏什么呢?”红雀上前一步逼视着白鲤,倒是把脚伤的
我自己的屋子有什么不能进的?
红雀推开门,却发现白鲤慌忙从榻上坐了起来,双脚重重的榻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白鲤便吃痛一般缩起右脚片刻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下。
“怎么回事,脚伤到没有?”红雀见状连忙上前问道,白鲤方才的动作分明就是吃了痛。
“没有。”白鲤心虚地往后躲去。
“真的没有?我怎么看着有点肿?”红雀说着便想弯腰去查探白鲤的右脚,却被对方慌忙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