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心痛搅动着万般滋味齐涌上来,红雀忽然有那瞬间好像想通,他什也不想管。
白鲤爱做什就做什去吧,受伤也都是为自己受,都是他自愿,自己管不着,只管给他治伤养伤便好。此刻,只想拥白鲤入怀,把缺失那几年相处时间弥补回来。
红雀将药瓶打开放在桌上,微微皱眉。这两种药都是效果甚好愈伤消肿药,只是混合在起会让皮肤受
因为这点点距离就担心自己要赶他走,就近乎卑微地追到自己身边,为再离自己近寸,不惜将所拥有尽数抛却。
这还是那天晚上,坚定地将自己送走白鲤?
红雀忽然心中颤,他忽然想到,白鲤总喜欢将伤痛艰苦连同心中各式压抑情绪藏起来,那他当年那份坚定会不会也是装?
会不会他从来就是这般渴望与自己亲近,只是为让自己追求当时口口声声说自由,将那份心意藏起来,不让自己知道?
那白鲤这几年……
来,书页啪地合上,还等不到乐伊再说些什,早已夺门而出。
于是,乐伊对着空无人床榻满意地笑笑,惬意地在榻上翻几个身后合衣睡去。
红雀赶回卧房,眼便看到白鲤不安地坐在床上,先是松口气白鲤没真跪着等自己,见他要起身来迎,忙快步上前将他压到床上。
“听话,好好养伤。”
“是……”
红雀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自己之前几年是怎过来,白天为逃脱那无形追捕耗尽体力,而夜晚又要与驱不散恐惧纠缠。直到再次与白鲤相逢。
“白鲤!瞎想什呢…………”
“属下愚钝,不知怎样让主人消气,请您……请您随意责罚使用……”
忽而,白鲤双眼又亮下,试探着说道:
“属下知错,属下不该打搅主人安眠……”
红雀怒意早已消散大半,此刻剩最多还是心疼,他拉过白鲤手轻抚着,却惊异地发现他手非常凉,尤其是指尖处,已经冷几乎像是外面雨水。
惊之下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见白鲤反手就向自己动作跟来,随即又意识到什,那只手停留在空中,维持着个想要挽留什动作。
“属下知错……”白鲤慢慢将手放下,改为抓握着床单。随后又慌乱地摇摇头:“属下不知……能否请主人训|诫……主人……”
极力克制着动作以及那微小声音在红雀心中激起千层波澜,使他有些不敢相信。
这还是自己那个永远沉稳而又冷静大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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