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怎也没想到白鲤竟在明知会惹怒自己情况下,如此坚持件事。但怒火却远没有刚发现白鲤想要自伤时烧旺,红雀轻叹声松开白鲤,尽量平静地说道:“这个不行,换个。”
“属下知错。”
白鲤下跪在地上,闭上双眼,心中片苦涩。白鲤知道自己做事有多过分,更清楚这样做代价。
是啊,这样通过哄骗主人得来应允,不被同意才是正常。这样利用主人信任,耍手段诓骗主人下属,就
“主人是希望能回想起来,但若是属下开始就告诉您……您肯定不会答应。属下不希望因为自己妨碍到主人得到完整记忆。”
“不行!现在也不允许!”
红雀将裁纸刀仍到远处桌案上,手死死将白鲤两只手腕按在他头顶墙上,生怕他再做出什举动来。
白鲤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红雀却半点也不退让,逼视着白鲤。
良久,还是白鲤先垂下头去,叹息声轻声说道:“所以,这算是主人赌输?”
事,白鲤现在这神情与上次实在很是相似。都是样面色如常,眼神却瞟向别处。
这慌说也太过明显些。
见白鲤还要躲,红雀把抓住白鲤藏在身后手腕拽到面前,手中空空如也,什也没拿。红雀见状冷笑声,双指瞬间摸进白鲤衣袖,手腕转摸出柄细长裁纸刀来。
“白鲤!你把药配方告诉,否则你休想再提解药事!”
“属下……”
“算输。”
“那主人可否答应属下个请求。”
“可以。”红雀记得这是自己亲口说赌约。
“属下求主人,能答应属下为您放血制药。”白鲤声音极轻,带着微颤,仿佛已经准备好承受即将到来怒火。
“你!你这说不还是件事!原来你从开始就全都想好,想好怎骗是不是!”
白鲤开始慌,他被红雀按在墙角,看着红雀举到自己面前那柄裁纸刀,无需再多逼问,便小声说出实情。
“是……这副药……需要用属下血。”
即便白鲤再怎样极力隐瞒,也只是为尽量不让红雀往这方面想,倘若红雀真想知道,白鲤便再也无法违抗命令。
白鲤艰难地笑下,后脊已经浸满冷汗,他边试图够到红雀手中刀刃,边尽量平静地继续说着:“被聆月宫派去暗桩人,都会通过长期药浴等多种方法,使体内血液可以抑杀蛊虫,主人只要喝属下血……”
“你为什开始不告诉!非要瞒着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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