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早晚要让你知道,也没想到自己会这脆弱。”
“主人,当年发生什啊,能不能告诉属下几件,属下也好替您分担些。”
红雀想想,终究无奈地摇摇头,轻叹声道:“太多,不知道该从哪说起……要是你能想起来就好。”
夜深,红雀手握着假面搭在白鲤肚子上,难得没带上假面睡觉,额角疤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红雀已
红雀仿若受惊般,步步向后退去。
“主人在怕什?”
白鲤每靠近,红雀就后退步,像是见生人小兽,眼里却是只露给熟人看委屈。
“你是怕嫌弃你吗?”
白鲤看着红雀样子心中酸痛,却又无计可施,只试探着向前走去。红雀已经退到墙边,也不再逃,只无力地顺着墙滑下来,跪坐在地上,神志不清地说道:“不……不!不是影卫!没有人可以再把抓起来!没有人可以再将……将锁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罚也无力反抗,只能,只能……”
“你……你在说什,怎会是影卫……”
红雀本能地否认着,但他慌乱声线已然完全出卖他。
“主人今日在洞窟中用那套潜术,是影卫功法。”
白鲤尽量柔和地说着,猜想红雀定是曾经受过十分严重心伤,以至于提及做影卫时经历会有如此强烈抵触。白鲤尽量引导安慰着红雀,但若是红雀反应太过强烈,也做好替红雀编织谎言准备。
“……”
“是,没有人,不会让这样事发生。”
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红雀冰冷身躯落入个温暖怀抱。
红雀没再躲,渐渐从漆黑恐惧中清醒过来,看着面前白鲤,头埋进他颈侧,靠在他肩上。熟悉气息环绕在身边,红雀渐渐平静下来。
“对不起,不该突然摘下你面具。”白鲤自责又心疼地说道。
红雀喘息许久才回道:
被囚禁在黑牢中回忆齐涌来,但白鲤近在咫尺,红雀紧紧抓着白鲤睡袍衣摆,尚能保持清醒。
白鲤手轻轻覆上红雀假面,摸索到卡在耳后机关,柔声问道:“可以吗?实在是想知道……”
红雀脑海中片空白,怔怔地看着白鲤取走自己多年来直带着假面,第次向相识之人露出额角骇人伤疤,以及那消也消除不影卫编号。
直到看见白鲤神情变化,红雀这才反应过来,把将白鲤推开翻下床,捂着额角不肯松手。
“别……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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