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驱邪道法,怎样?”
若沧坦然回答道:“道通天地,各有缘法,不擅长评价别人驱邪法事。而且,都是为惩恶扬善,道教所用阵法、符箓不都样吗?”
“不样。”
杜先生话里有话,“全真教传戒,正教授箓,道教八十六派,走阵法事各有不同。唯独刚才用北斗南辰度厄法阵,没有记录在任何派典籍上。”
若沧有丝触动,却沉默不言。
“你来?”
杜先生声音然,应当是预料到若沧会来。
若沧远远站在靠门位置,问道:“杜先生这晚做法事?”
“法事自然该在晚上做。”杜先生点燃香烛,“只不过你来,这场法事可以做得简单点。”
若沧并不能完全领他意思。
“又不会跑。”若沧说,“去见杜先生。”
杜先生名号果然好用。
助理最多跟到七楼,不敢再往天台去。
若沧独自人穿过漫长酒店长廊,赴杜先生约。
酒店天台,也曾有过许多名声大噪鬼故事。
身影。
毕竟是在这个“有故事”酒店,杜先生确实有驱除邪祟能力,恐怕过得并不轻松。
深夜,若沧戏份结束,正准备去停车场,忽然看到抹深蓝色影子掠过。
深蓝色像极杜先生道袍,可是快速闪过残影,绝对不该是位年近六十老人速度。
他手机震动下,收到条没有存过联系人短信——
杜先生说:“这样人驱邪除恶,必须要依靠道坛、法阵,招摄天地神明助度化冤魂。
但他确实是有真本事修道之人。
走阵、烧符、出招狠厉,挥散聚集阴晦气息下手果断。
酒店淤积多年怨气,渐渐消弭。
传闻之中鬼怪妖魔,也该在这场通达天地念诵中,去到它们应去地方。
法事结束,杜先生放下桃木剑,反而问若沧。
杀人分尸,水箱滚血,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但是若沧推开天台大门,就发现个摆好道坛。
红烛、黄符,供奉是天枢宫度厄星君。
杜先生正在画脚下北斗南辰度厄法阵最后笔。
法阵完成后,他踩在度厄天枢星位置上,持起案台上桃木剑,看向若沧。
七楼天台。
“沧哥,司机从公司过来,要们等几分钟。”
若沧听完助理话,转身就按下电梯。
“去下天台,你待会直接在车上等。”
助理怎敢放若沧个人走,立刻追上来,“也去,学哥说定要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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