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拉开旁边
椅子坐下：“他不是自找吗。”
想
想，陆为民又说：“其实不管怎
样你们都不能顶撞老师，尊师重道，老师都是为你好。”
多说无益，谌冰直接认错：“好。”
速度之快让陆为民咂舌：
“没有”，萧致侧目，笑
阵，“
真担心他们训你。”
谌冰指尖掰着笔盖，没由来怔两秒。刚准备继续写下去，桌面落下阴影，被陆为民敲敲：
“你俩给到办公室来。”
气氛莫名紧张。
谌冰看萧致眼，萧致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站起身。
随即，撕张草稿纸递给他;“来，起写。”
“……”
文伟转过来，满脸鄙夷：“冰神，知道那姓许为什突然抓翻、墙？还不是他们班有个女生半夜出去谈恋爱，整天没回学校，差点出事儿。说白，许铮自己带学生作妖，把气撒到们头上……”
谌冰抓着草稿纸角抽过来，揭开笔帽，先把“检讨书”三个字写得锋利分明。然后抽过萧致
检讨书瞟眼大概内容，逐字翻译得文采斐然，往页面上填充。
用力捏捏谌冰手指。
她指腹有些粗糙，是打麻将打出来。
到校门口回头再抱抱谌冰，她已经比谌冰矮到个头：“妈妈先走，你月假回来先给打电话。”
谌冰看着她，应声。
等谌冰送完人从楼梯口回来，拐个弯儿，先看见拿着亚麻色长裤裤脚，接着又是许铮那张尖细脸。
办公室没别人，老师都走。打陆为民说出“把门关上”这句话，谌冰心里就松口气。
陆为民看他们起码五秒，脸微微抽搐，似乎本来想板着脸，但莫名其妙又笑。
他拧开茶杯喝口，歪在椅子里：“你俩胆子不小啊。”
话里不是训斥。
他作为个带普通班老师，年级比许铮大，但总是被毫不留情地劈头照脸批评，心里不能说没有怨气。不过他不敢跟同事起矛盾，两个少年什都不懂，说骂就还骂。
萧致靠近他耳边，轻声问：“你爸妈骂你？
“没有。”
“那还好。”
过两秒，萧致补充：“打你？
“……”谌冰没抬头，“你就盼着不好，是不是？”
许铮瞥眼谌冰，就跟没看见似，目不斜视走过去。
“……”
傲慢。
谌冰也当没看见他，进教室里面打打闹闹，平时安静那部分人特别骚动，骚动那部分人特别安静，全趴在位子上在写检讨。
萧致给笔帽在桌面上反压着用力戳下，抬头：“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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