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直在疼，都没办法说出来，是不是非常难过？”
“……”
谌冰没说话，垂着眼皮，刚才
对抗气息缓和下来。
他安静时，表示坦然自己伤口，也接受萧致舔舐。
这几天疼痛几乎让他回到曾经，害怕面对但不得不面对，遭受病痛成为无力抵抗噩梦……唯独萧致温和让他能鼓起勇气，积极面对接下来治疗，而不是无力地承受。
萧致到病床旁，靠近他唇畔洗耳恭听：“嗯？”
谌冰：“你别气
。”
顿
顿，又说，“气多，疼。”
“……”
谌冰声音软绵绵，好像支撑骨架全散，气息轻轻拂过鼻尖。
不知道为什
想笑。看见萧致，好像疼都不疼。
萧致指尖拂过他眼尾：“你是不知疼傻子？”
谌冰脸沉下来，直勾勾：“滚。”
“……”
还有力气凶。
漫不经心，他心安理得地接受萧致心疼，而且肆意挥霍。
萧致拉开外套拉链，牵着谌冰手往胸口贴：“有没有摸到破碎心？”
“……”
谌冰被他逗得，唇角弧度加深。
萧致还是这不当人。
萧致亲亲他：“等你康复，成吗？”
谌冰：“嗯。”
“没事儿，很快就好。”萧致笑声低低，“等好。们换个地方撸猫，有空再出去玩儿。”
谌冰冰碴似眸子看着他：“不高考？”
“考，
萧致心口微怔，说：“好。”他放下手里东西，重新靠近谌冰身旁。
视线重新变成对待瓷人时谨慎，舔舔谌冰唇尖，不遗余力地打量他，半晌说：“们冰冰受苦。”
谌冰半侧头，似乎想躲避他话里温柔，眼底却失神，却乎想起这几天疼痛。
萧致亲他动作缓慢，字句缱绻，好像能拂到他心底最坚硬地方，慢慢撬开。
“疼不疼？这几天直想你，想陪着你，心里特别难受。”
萧致唇角笑意加深，起身，闲得没事儿看圈病房里情况。他拿起旁边柜子小瓶子。谌冰现在进食困难，辅助器有点儿像个奶瓶。
萧致指尖掸掸瓶身，故意问：“喝奶？”
“……”
谌冰安静会儿。
他动身动作有些吃力，说：“萧致。”
切都好正常。
好像他车祸，只是个无关紧要小意外。
谌冰手指脱力，被轻轻地握着，萧致完全不会弄疼他。
萧致垂眼，眼底夹杂着更复杂隽永情绪。他看着谌冰笑，轻轻叹声气：“你还笑得出来？心真大。”
谌冰懒洋洋，就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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