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时间过得很快,空调温度低,察觉不到太多热意。
窗外蝉鸣声拖长,阳光从落地窗进来。
谌冰换身衣服,重新出来。
萧致半仰在沙发,乌发带着点儿潮意,半垂在眉眼间,手指有搭没搭滑动屏幕:“这套房怎样?”
谌冰本来
字面意思受不。
生病以后谌冰需要避免过于剧烈运动,体育课甚至不能跑步,除基础锻炼,体力很难再跟萧致保持同水平。
不仅仅是体力,忍耐程度也越来越低。
他弄湿萧致指尖,喉头呼吸着,听到耳边轻笑声。
“喜不喜欢?”
萧致笑着抬头,堵住他唇瓣。
萧致动作都很轻。
他之前特意解过,谌冰这种慢性患者可以有房事生活,但要注意节制,避免劳累,避免因过度频繁导致抵抗力降低产生感染等症状,所以他般都照顾着免得谌冰不小心犯病。
现在,谌冰白净手轻轻搭着他肩膀,被手腕固定住腰,陷在怀里,几次揪紧他白净T恤。
昨晚不算剧烈,现在尚有余力。
“……有这好看?”谌冰扯下唇。
安静会儿。
萧致垂着视线,低声说:“是好看。”
他漆黑发缕垂在耳侧,半附身,勾勒出鼻梁挺直线条,眉目凛冽。
接着,谌冰感觉集中撕咬带来痒意和疼痛,没忍住:“你是狗?”
。
他心不在焉:“是吗。”
萧致抬眼:“怎?”
谌冰没说话。
其实也不为什。
“……”
谌冰结巴似,说不出话。
呼吸沉沉,还未抽离出沉浸情绪。萧致漆黑眼底注视他,字句轻缓悠闲。
“还没全部进去。”
“……”-
萧致上半身T恤整整齐齐,被椅背遮挡,整个人看起来完好如初,只有谌冰知道他微微袒露出紧绷腹肌,承担着几分散漫不羁野。
……
良久,切都结束,萧致出声:“够?”
“……”
谌冰说:“受不。”
狗都不带这啃。
有点痒。
触感非常奇怪。
“……”
“这不是心疼你?”
他十八岁,就患上这种得注意辈子病,有时候心情会陷入莫名其妙阴郁。
萧致抱着他,亲亲:“没事儿,好看。”
坐姿缘故,谌冰脊梁微微凹着,白净肤色沾染病态,尤其加上车祸后伤疤,被清晨阳光蒙着细绒,显得脆弱又极易摧折。
“看够吗?”不想被无端情绪绑架,谌冰岔开话题,准备放衣服。
“还没。”萧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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