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手：“没有其他选项吗？比如说敌人之类
……
不是说们是敌人。只是如果栓子提出
合理要求——比如说他对老大影响太大，所以需要干掉他之
惊人动员能力和应对速度，并不只是部分人无私贡献，也不是部分人惊才绝艳创造，而是无数人智慧结晶和辛勤劳动撑起危机下太平盛世。
他耐心回答刘组长问题：“但他不是有意，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同样是受害者，所以能接受这种程度影响。”
他停顿下：“大家都是受害者，总不能把气撒到季汀头上吧？”
刘组长抬头看他
眼，手下不停，飞快写长串，提起最初那个问题：“所以，你对季汀怎
看？这里可以给你几个选项，比如说亲人、朋友、值得信赖朋友、路人、能交托背后战友……”
刘大明很快就做出选择，还给出解释。
他看法有什变化吗？”
刘大明：“没什变化，事实上，觉得他很适合做朋友。”
刘组长边在纸上写着什，边继续问道：“先确定下，你知道最新结论吧？季汀作为‘作者’，对笔下人物具有不同程度影响。
其中主角受到影响最大。同时，完本小说主角受到影响又远小于未完本小说主角，换句话说，你对他感官绝大部分都来自于未知力量干涉，而不是出自你真实意愿。”
刘组长看向刘大明：“以为你对他看法会有所改变？还是说，未知力量影响大到能让你无视这点存在？”
“介于值得信赖朋友和能交托背后战友之间，没有亲人，不太清楚亲人之间是种什样情感，但觉得，季汀值得信任。”
隔壁房间，同样在进行场对话。
“你对季汀怎看？这里有几个选项，比如说亲人、朋友……”
栓子：“比路人好点吧，因为他对老大特殊影响，很难对他放下警惕。”
阿光：“路人吧，们认识都还没多久呢，都忘记他长什样。”
虽然刘组长话听起来像是在挑拨刘大明跟季汀关系，但这多天单独沟通下来后，刘大明很清楚，对方并没有这个意思。
他非常客观，也非常冷静，所有尖锐问题本质上都是为获得最准确回答。
这些回答会在汇总后得出相应结论，形成新预案。
他们似乎永远不会觉得针对各种突发状况预案已经足够多，似乎永远都在为未来做准备。
光凭这点，就足以让刘大明老老实实配合他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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