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来考试没吃早饭，
都快饿死
——”
怀叔拍拍自己空瘪
肚子：“说吧，咱们去哪里吃好？”
“百度烤肉。”毕梓云说，“为庆祝
模结束，这顿请。”
浑身上下不断在冒着冷汗，他边嚷着痛，边用双手捂住头，在救护床上蜷缩团。
“眼睛发红，头痛，犯恶心，就是这些吗？”
方南咬着牙点下头，他只觉得脑袋里被人插进把钝刀，在不停地刮过他头骨。
救护车鸣笛声在耳畔响起，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只能发出低低气音。
“告诉科室，准备好病床——”
双眼，方南发现眼前那道光晕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明显。
太阳穴上青筋倏地跳，他突然觉得头有些痛。
可能因为这两天抓紧时间准备竞赛试题，神经太过紧绷，没怎
睡好……
这样想着，方南放下手中笔，准备扭开矿泉水喝两口，缓解下胸中不适感。
他刚弯腰拿起脚边水瓶，便顿时感觉阵恶心想吐。马上用只手捂住口鼻，另只手撑着桌角，忍住不发出干呕声音。
他隐约听到名救护人员说：“患者不是偏头痛，是急性青光眼发作！”
考完模最后科，毕梓云拎着笔袋，从考场里脚步轻快地走出来。
他想在楼下等着怀叔鸣鸣他们几人，接下来起去校外好好搓顿。
现在是中午十点半，再过半小时，方南那边竞赛考试应该也就结束。虽然不能马上知道比赛结果，但方南每次给自己估分都八九不离十。要是他说自己能得奖，那就肯定能得奖。
宋怀舒和林鸣鸣陆续从考场里出来，直奔楼下和毕梓云汇合。今天是男人们专属考后兄弟局，所以并没有喊上兔子她们，几个女生听到这个消息，还在群里嚷嚷抱怨半天。
考场里几名工作人员发现这边情况好像不太对劲，连忙朝方南走过来。
几位老师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搀扶起方南，见这名选手脸色有些发青，马上报备给考场外监考负责人。几分钟后，两名工作人员扶着方南走出考场，直接带他上在考场外待命后勤救护车。
方南只觉得胸口阵阵发胀，想吐又吐不出东西来。他躺在救护车急救床上，拼命睁大眼睛想看清周围，却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白色身影围在自己身边。
“同学，同学……你还能说话吗？”急救人员说，“你能和们说下你具体症状吗？”
“能……”方南吃力地开口，“痛……眼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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