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权衡。”方南说。
在职场混迹那多年,能够在律所做到那高位置,这女人知道怎做对自己最有利无弊。
不出方南所料,蒋律师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给毕梓云穿小鞋。估计是觉得,这不过是个色相比较好实习生而已,不必闹得太难看,让自己名誉受损。共事三个多月,她也解毕梓云人品,不是那种抓着别人把柄不放人。
蒋姐没回复毕梓云长信,只是很快通过他离职申请,然后给他发回实习评估表。评估表写很客观,完全就是普通上司语气,并没有参杂任何私人情感。
收到回信当天晚上,毕梓云发现蒋姐把他微信拉黑。
回到家后半夜,毕梓云发起低烧。
方南将毕梓云塞进被窝,插上吹风机给他吹头发。毕梓云直抱着方南后腰不撤手,迷迷糊糊地说起高中时候事。
方南也没睡,就靠在床头听着,时不时“嗯”上声。
毕梓云很快就睡着。
年轻人身子板硬,小病来得快去也快,周六休息天,人又恢复往日活蹦乱跳样子。
周还要去律所办理离职手续,方南想陪着毕梓云起去,被毕梓云直言拒绝。
这只是他职场生涯中个不愉快开篇,以后道路还长。他不能永远依靠方南,总是要自己去迈出那步。
这是毕梓云最后次来到这间律所。办公区律师和助理们仍旧行色匆匆,在各司其职地忙碌着。多个实习生,少个实习生,对这些人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进蒋姐办公室收拾工位时,毕梓云看到蒋姐正在面试个新实习生。自从他敲门进办公室,蒋姐压根看都没看他眼,全程把他当空气。
新来面试候选人是个女孩,脸上夹杂
周日晚,毕梓云给律所发离职申请,离职原因写是学校开学。发完离职申请,他又给蒋姐私人邮箱发封长长信,将那晚事件始末和这几个月想法全发给她。
核心就句话:知道你想做什,不会选择公开,但希望这件事能到此为止,否则就不客气。
系里要求学生结束假期实习后,让直属上司填写份实习评估表,开学后交回给辅导员,可以用来抵三个学分。编辑好信件,毕梓云靠在沙发上仰天长叹。他现在来这出,估计这次实习算是白干。
发现毕梓云满脸愁苦,方南难得插话:“你实习满三个月,达到要求。把评估表发她,让她填。”
毕梓云还是有些纠结:“都直接跟她叫板,她怎可能还会帮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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