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麓今日天没亮就起床,路舟车劳顿,早就困得不行,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和虞笙有搭没搭地聊着。
夜深露重,他眼皮越来越重,虞笙声音也变得空灵起来,就当他要完全沉入睡梦中时,忽然感觉到阵天旋地转。
“麓麓,麓麓!”虞笙摇晃着虞
虞麓暗暗叹口气,睁开双眸,“有什事?”
虞笙眨眨眼睛,“麓麓,你想不想当哥儿啊?”
虞麓脸上流露出丝茫然,“不知道。”直以来,他都忙着应对生活中各种磨难,根本没有想过自己未来。“是哥儿,是常人,都不是们能决定。”
“那如果你是哥儿,你想嫁个怎样夫君呢?你现在可以想想。”
虞麓不说话,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个男人形象,却怎也想象不出来。他问虞笙:“那你呢?”
鬼打墙事情,让人怎走都走不出来。”
“原来如此。”虞笙郑重点头,“和三弟定不会去。”
虞麓对要和虞笙同床夜事情,还是有些排斥,可在虞笙纠缠之下,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从他。
寺中厢房简单干净,有着淡淡沉香味。虞笙脱下外衣和鞋子上床,拍着被子招呼虞麓:“麓麓,快来呀。”
两人都起泡过澡,实在没什可别扭,虞麓放平心态,和衣躺在虞笙身边。
“?”虞笙摇摇脑袋,“肯定不是哥儿。”
“你若是个常人,以后就要娶女子或者哥儿。你有想过他们模样吗?”
虞笙眯着眼睛,看向窗外,似乎看见漆黑夜空中有个熟悉剪影慢慢浮现,他立刻停止想象,在内心马景涛咆哮:住脑啊虞笙,那谁就是天上明月,地上娇花,你意*谁都不可以意*他!
“嗷……太坏!”虞笙突然在床上打起滚来,差点把虞麓挤下去,虞麓有点郁闷,“二哥,你还睡不睡。”
虞笙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双黑溜溜眼睛,“麓麓,先别睡,们再说会儿话罢。”待会还要带你去救未来老公呢。
虞笙许久没有和人起睡,虞麓身上有皂角清新味道,还怪好闻,让他想起自己少年时期小伙伴。那个时候,只要和小伙伴起过夜,虞笙就有说不完话,两人就直聊啊聊,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直到抗不过睡意相继睡去。
男孩子友谊就是这简单。
躺会儿,虞笙轻轻地戳下虞麓,“麓麓,你睡着吗?”
虞麓闭着眼睛:“睡着。”
虞笙静静,“觉得你在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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