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画梅想到这些就来气,“告诉他,二少爷正病着,不便见他,让他赶紧回去,最好以后也别来。”
迷糊为难道:“可是夫人,少爷明明就很喜
虞策听不下去,劝道:“娘,们还是赶紧回府让大夫看看笙儿吧。”
姜画梅杀气腾腾地瞪虞麓眼,才开始张罗着回府。
病来如山倒,虞笙被带回府后,整个人烧得连妈都不认识,抓着梨香手直喊娘。姜画梅心得直流泪,把手头庶务撂下,亲自守在床边照料儿子。
好在大夫说,虞笙只是感染风寒,只要高热退去,人醒就没事。
第二日,高热转为低热,虞笙也清醒过来,但整个人还是病怏怏,说句话都费劲。姜画梅喂他喝完药,又哄着他睡下,迷糊就来报:“夫人,晏……”
你今日究竟是怎?”虞策纳闷道,“举止怪异,胡话连篇,该不会真把脑子烧坏吧。”
事实证明,虞策嘴就是张乌鸦嘴。淋雨,又夜未睡,虞笙回到厢房就发起高热,把昨日吃斋饭全都吐出来。
姜画梅听到消息忙赶过来,就看见虞笙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唇色惨败,小脸被熏得通红,听到她来,还努力地睁开眼睛,唤声:“娘……”
姜画梅心好像被揪住,“笙儿,娘就在这。你先睡,睡醒什事都没,啊。”
虞笙努力地点点头,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姜画梅做个“嘘”手势,把汤碗递给婢女,又替虞笙掖掖被子,才起身走出内室。迷糊忙跟上去。
“何事?”姜画梅问。
“夫人,晏府家七公子来,说想见二少爷。”
“晏家老七?”姜画梅不悦道,“他来做什,该不会又想让笙儿替他做什坏事吧。”
姜画梅本来还挺喜欢晏未岚,毕竟好看孩子谁见都喜欢。可自从上次虞笙为给他出气演出大戏把她给骗后,她就对晏未岚有不小偏见。她笙儿直都很乖巧听话,会去骗人肯定是晏未岚撺掇。
姜画梅温柔地替他擦干额间汗,而后脸立刻沉下来,转向站在旁虞麓,横眉竖眼道:“昨夜笙儿是同你起睡?”
虞麓垂眸道:“是。”
姜画梅质问道:“你究竟对笙儿做什?!”
“、什都没做……”
“你最好没有。”姜画梅冷冷道,“警告你,你别以为长老说你是哥儿,你就可以把尾巴翘上天。这簋还没定呢,凡事都说不准。更别说你个贱妾儿子,就算是哥儿,也别妄想能和笙儿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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