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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未岚回到院子时,身上依旧纤尘不染。哑奴打好水给他净手,十九拿着个信封走过来,“少爷,这是虞府迷糊送来。”
晏未岚洗净手,用帕子擦干,接过信封拆开。
与其说这是封信,不如说是画。虞笙画如既往简单明,风格独特。在画上,小虞笙头戴写着“要见未岚”头巾,尝
晏未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极冷,“五哥,你真该看看你现在样子,连路边丧家犬都不如。”
“晏未岚,你少在那得瑟!当日就该用鞭子抽死你!”晏其岚很恨道,“你等着,等见到父亲……”
晏未岚漠然道:“你见不到他。”
晏其岚愣愣,“你他娘什意思?!”
晏未岚弯唇笑,“五哥,你该换药,来帮你罢。”
脚踹开,头不慎碰到桌角,当下就失去意识。
晏奉骁目眦欲裂,面如火盆,狠狠抽几十下,身形晃,摇摇欲坠地退数步,跌坐在太师椅上。
姜知竹大喊:“大夫!快请大夫!”
白惜容扑到晏奉骁身旁,颤声道:“骁郎,你别吓……”
夜兵荒马乱之后,夏氏和晏奉骁相继病倒。满目疮痍,体无完肤晏其岚则被送到无人居住后院,等候发落。
晏其岚顿时如临大敌,“你要作甚!你敢过来!”
晏未岚粗,bao地把意图往角落里躲晏其岚扯到跟前,不顾他挣扎强行拆开他身上布条,血淋淋伤口,bao露在空气中。随后,他拿出个黑色陶瓷盅,打开盅盖,递至晏其岚眼下。
“五哥,你还记得这个小家伙吗?”
“这、这是……”晏其岚瞪大眼睛,身子抖若筛康,“不,你拿走!快拿走!”
晏未岚手拿着陶瓷盅,手抓住晏其岚下巴,笑容明媚,“这是五哥当初送,现在就将它还给五哥。”
晏其岚到底是贵妾之子,姜知竹还是请大夫给他医治。但是晏奉骁下手实在是狠,他伤得太重,只剩下半条命,整日只能趴在床上,稍微动下都疼得要命。
门被打开时候,晏其岚习惯性地叫起来:“父亲!是冤枉!要见父亲,让他来见!”
来人缓步走到晏其岚跟前,挡住外头阳光,“你好好看看,是谁。”
晏其岚艰难地抬起头:来人袭白衣,容颜如春光般耀眼,微微笑,宛如天神——但在晏其岚眼中,此人就是只披着美人皮恶鬼。
“老七!”晏其岚咬牙切齿道,“你来这里做甚,是来看笑话吗!你给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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