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解释。”林后道,“你既然要伪装成常人,想必有自己苦衷。”
虞笙惊讶道:“您不会揭穿吗?”
林后笑笑,“若是可以,谁不想做个常人。”
虞笙想起原着中对林后介绍。他是个体制特殊哥儿,用现代话来说是发育很晚,十四岁定簋时候他被定为常人。三年后,他父母给他订门亲事,不料在
擦完身子,太监塞块棉布给虞笙,“虞小公子,您仔细别咬着舌头。”
虞笙咬住棉布,不时发出微弱呜咽声。
太监替他擦着汗,奇道:“皇后,虞小公子好像在说话。”
林后问:“他在说什?”
太监凑到虞笙嘴边,认真听听道:“虞小公子在说什‘晏’,什‘岚’。”
边是自己急促呼吸声和心跳声。
不行!现在不可以!虞笙用力掐着手心,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然而热潮从来都不是他能控制。他又闻到自己热潮时独有香味,淡淡,甜甜,好似夏日柑橘。
虞笙再也支撑不住,正要倒下去时,后脑勺忽然传来阵剧痛,他眼前黑,昏厥过去。
……
虞笙是被热潮折磨醒。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床铺上,身上外衣已经被脱,只剩下被汗水浸湿里衣。他忍不住伸出手,正要替自己疏解时,余光瞟见抹洁白身影。
林后微敛眉,道:“照顾好他,再加点熏香。”
这次热潮虞笙整整发作个晚上,直到天边泛白,他身上火才完全熄灭。他衣服早已湿透不能再穿,太监给他拿来件新换上,又端来碗参汤,“虞二公子,来热潮是件体力活,您现在得好好补补。”
看来自己是哥儿这件事在林后这已经实锤。虞笙喝参汤,正琢磨着如何向林后解释,就看见小太监跪下行礼:“皇后。”
虞笙忙掀开被子要下床,却被林后制止,“你躺着即可。”
虞笙眼神躲闪,“皇后,……”
“皇、皇后?”虞笙迷迷糊糊道。
林后袭白衫,卷发垂在胸前,眉间没象征着哥儿身份红印,让他看起来更加清冷脱俗。他走到虞笙跟前,道:“不要碰,忍着,别让热潮占有你意识。”
虞笙咬着嘴唇,几乎都要哭,“可、可是好难受……难受得快死掉……”
林后伸出手,替虞笙拨开黏在他脸上头发,转头吩咐旁太监,“准备凉水,替虞公子擦身。”
大冬天用冷水擦身肯定要生病着凉,然而虞笙已经顾不那多,要不是太监拦着,他恨不得跳进冷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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