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养你养。”虞策宠溺道,“反正凭你本事,拿下翰林图画院考试轻而易举。”
虞笙扬起头,露齿微笑,“那可不。”
虞策看着他,忽然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虞笙鬓发旁边伤痕,“还……疼吗?”
虞笙笑着摇摇头,“早就不疼。”
虞策注视他良久,道:“笙儿,明日要出府趟,你要不要和起?”
这段日子什都没发生。唯和过去不同是,虞策眼中桀骜不驯已全然退去,只留片深沉暗影。
王均儒在浮云府醉酒伤人案子很快判下来。相传,王家人为此事四处奔走,把能动用关系全动用。然而,虞家也不是省油灯,虞策借着虞孟青名义暗中向官府频频施压不说,还写封折子给圣上,怒斥王均儒所作所为,同时也写篇罪己书,对自己过去月玩忽职守表示悔过。
两篇文章字字珠玑,真情实感,圣上看之后非但没有责罚虞策,反而将他调去御史台任职。至于王均儒,则被杖责三十,双腿被打废,还要赔偿虞府千两白银,就连王父也被他连累,直降三级,彻底失圣心。
三月,京城又下场雪。秋念边关窗边道:“这都快春天,怎还下雪啊。”
虞笙看着窗外絮絮飘扬雪花,喃喃道:“等这场雪下完,春天才真来吧。”
几个月没踏出虞府虞笙欣然同意,“好啊好啊,大哥你要去哪?”
次日,雪已经停。
出虞府大门,虞笙就深深地吸口气,脸陶醉道:“外面空气真好好哦。”
虞策替他系好披风,“外头冷,别着凉。”
虞笙有些无奈,自从受伤,虞府全家都把他当瓷娃娃看待,尤其是姜画梅。这次出门他和虞策都没敢告诉她,否则她定不会让虞笙离家半步。
“笙儿。”虞策身上还穿着官服,显然是下朝就赶过来。他递给虞笙个油纸包,笑道:“鲍计刚出炉热包子,让下人排半个时辰才买到。”
虞笙眼睛亮,“快给!”鲍计是京城有名包子铺,因为味道太好,每每出炉就被抢而空,虞笙吃过次后直念念不忘。
他口个小笼包,很快就消灭得差不多,最后留两个,道:“麓麓最近念书太辛苦,给他留两个。”
“说到此事,你是不是也该开始用功?翰林图画院考试就在科考之后,算起来也只剩下两个月。”
虞笙脸色僵,随后求饶道:“哥,这还在养病呢,就不能让好好休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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