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不是做回哥儿，他
直在做他自己。”
莫问归嗤笑声，“他肚子都这
大
，还不是做回哥儿？”
晏未岚知道多说无用，道：“时候不早，
得回去陪他。”
莫问归突然道：“你就不好奇和虞麓之间究竟发生什吗？”
“不。”
伸个懒腰，“你和你肚子里两个都没什事，没事多走两步，还有五个月你就解脱。”
过完年，在开朝
首日，皇帝当着文武百官面，终于下立秦王为太子圣旨。众人私下说，这是皇帝送给皇后大礼。
二月初，京城又下场大雪。等这场雪结束，春天也该到。虞笙掰着手指数日子，若他能足月产子，两个孩子就会在夏天降生，那就是两个狮子座……
虞麓接到朝廷调令，命他于四月之前到达浔阳。虞麓决定提前两月出发，来他可以沿路游山玩水，二来他早些也能熟悉南方气候。
虞笙身子渐沉，无法相送，晏未岚就替他去。虞麓离京那日，虞笙想到许久见不到弟弟，心中有些烦闷。晚上，莫问归拎着两壶酒来找晏未岚，说要醉解千愁。虞笙不能喝酒，没有加入他们，早早地就去睡。
“如果想说，你愿意听吗？”
“不。”
莫问归愣愣，道：“那不行，你定要听说。”
晏未岚叹口气，“那你说吧。”
“他……”莫问归喉咙动动，神色竟有些委屈，“他睡，但他不认账！”
莫问归直在闷头喝酒，菜没吃几口，酒却喝两壶。晏未岚也没说话，陪他起沉默着。
酒过三巡，莫问归已是微醺，他红着眼睛，发鬓微乱，看着有几分悲凉。晏未岚从他手中夺过酒杯，“够。”
莫问归笑道：“你不陪就算，还拦着干嘛？难不成连这点酒都舍不得？”
晏未岚望着他，漠然道：“你再如何喝，人都不会回来。”
莫问归眼中流露出丝迷茫，“两个人都是哥儿，他们为过常人生活做同样抉择。为何虞笙愿意为你做回哥儿，他就要条道走到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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