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死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好在就在三月前,李湛被立为太子,新帝人选没有任何争议,只是有不少对先帝忠心耿耿老臣,不愿接受先帝“突发急病”,在长生殿外长跪不起,要求林后给他们个确切说法——先帝究竟是得什病?为何会驾崩于长生殿?先帝临死之前,只有林后人在场,先帝可有任何遗诏?
然而自
虞笙瞪大眼睛,“怎会……怎这突然?”
“突发疾病,药石罔效。”晏未岚握住虞笙手,将他带进屋里,“别怕,和们无关。”
虞笙还是没从巨大震惊中反应过来。虽说原着里皇帝死得比现在更早,可那也是在晏未岚觊觎皇位情况下。现在晏未岚被自己给带上正途,当年谋反二皇子坟头都二尺高,皇帝怎突然说驾崩就驾崩。
“那皇后,还有太子他们可还好?”
“皇后很好,至于太子……”晏未岚顿顿,“他会好起来。”
吗?”
秋念把灯点燃,屋子里亮起微弱光芒。“听见。这是哪位贵人走?都已经敲好久。”
虞笙脸色惨白,“未岚回来没有?”
“还没。”秋念坐到床边,“少爷别担心,国公爷肯定不会有事。”
“不知道为什,心里慌得厉害。”在大渊,只有皇帝,皇后,太后或是皇子去世时,才在敲起丧钟,就像上回李湛假死样。这回丧钟响这久,可见去世之人地位极其尊崇——难后是皇后?虞笙越想越害怕,脸色也越发难看。
虞笙叹口气,“最可怜就是小皇子,才百天就没个父亲。”
“别想。”晏未岚轻按着虞笙肩膀,让他在床上坐下,“你脸色不好,睡会儿吧。”
虞笙仰起脑袋看着他,“你能陪陪和崽子们吗?”
晏未岚温声道:“好。”
晏府才取下不久白布和白灯笼又挂回去,府上所有人都穿上素缟。晏未岚为从品国公,还须和其他重臣道在宫中集体住宿斋戒。国丧期间,举国皆哀,禁止丧服嫁娶活动,整个京城都笼罩在片萧寂凄凉之中。
秋念安慰他道:“在国公爷回来之前,留在这里陪着少爷吧。”
丧钟响夜,整整三万下,天下只有人能有此待遇。
次日中午,晏未岚归府。虞笙半夜未睡,听下人说晏未岚归来,挺着大肚子要去找他,刚走出屋子,就见晏未岚快步朝自己走来。
虞笙悬半夜心稍稍放下来,“未岚,发生什事?皇上他……”
晏未岚道:“皇上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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