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先放开
。”
李湛还是那句话：“朕不立后。”
虞策愣
愣，“为何？”
“为你。”
虞策觉得事情不太对，道：“可以明日再来。”
李湛勾勾嘴角，“晚。”
虞策：“……嗯？”
“继续，”李湛道，“朕听着。”
夜幕降临，李湛对立后
事没有任何表态，御史大人被迫留在太极宫。
旁
王公公：来来，这下皇上真要发怒！众太监宫女也是心惊胆战，准备承受皇上雷霆之怒，就听见皇上道：“食不言，寝不语。”
宫女太监们：说好雷霆之怒呢？
虞策道：“可是在用膳只有皇上而已。皇上不用说话，只需要听臣说便可。”
李湛看着他，“朕不听。”
“皇上听不听是皇上事情，但臣必须得说。”
大渊罪人。
李湛言不发，脸却越来越黑，王公公在旁看得冷汗淋漓，觉得虞策下刻就要被圣上拆骨入腹。
虞策说小半时辰，终于停下来，“皇上在听臣说话吗？”
“嗯。”李湛道，“说完吗？”
“……暂时。”
宫灯下，李湛正凝神批阅堆积如山奏折，虞策在旁看会儿，道：“若皇上后宫有人，此刻红袖添香，佳人在侧，岂不美哉？”
“嗯。”李湛头也不抬，“过来替朕研墨。”
皇命不可违，虞策走到李湛身旁，站着替他研墨，李湛继续批阅奏本，不知不觉，夜已深。睡意袭来，虞策昏昏欲睡，个不注意，差点没站稳，好在李湛眼明手快地抱住他。李湛起得太急，桌案被重重撞，奏本散落地。
虞策清醒过来，见自己被李湛抱在怀里，道：“非礼勿动啊皇上。”
李湛并未松开他，字句道：“朕不立后。”
“为何？”李湛目光沉沉，“你是不是存心来气朕？”
“不是。”虞策坦然道，“臣身为御史，身负督查谏言之责。更何况，若臣不说，宋将军，董丞相，六部尚书，柳院士是不会放过臣。”
李湛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你要说到何时？”
“说到皇上答应立后。”
“这
说，朕不点头，你就要直留在宫中谏言？”
“那，用膳。”
虞策道：“臣已经在家中用过。”
“你看着朕吃。”
虞策心中好笑：这大人，居然还要人陪着吃饭。
饭桌上，李湛默默地吃饭，虞策开始还规规矩矩，后来又忍不住从道菜名引申到立后事。李湛开始还能假装没听见，后来忍无可忍，啪地声放下筷子，脸色阴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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