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还记得他第次见到虞策情景,当时他不过六岁。那日,他父后又“病”,年幼他并不知道父后病是每两月就会来次热潮,他只知道父后病只有父皇能有办法。即使林后命令所有太监宫女对他“病”闭口不言,可小李湛不忍心看到父后深受折磨,还是偷偷去找皇帝。
小李湛来到太极宫,就看到个和他般年纪男孩站在殿门口,男孩看他眼,脆生生道:“虞策见过大皇子。”
小李湛
虞策扬扬眉,“皇上做都敢做,还不让臣说?”
李湛自知说不过虞策,干脆直接把把人扛在肩上,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睡。”
“那皇上呢?”
“看奏本。”李湛顿顿,又补充句,“陪你。”
虞策道:“还有多久天亮?”
虞策醒来时候,缓好会儿,才想起自己是躺在龙床上。在龙床上和君主翻云覆雨臣子,纵观大渊数百年史,也是独有他人。
身上被折腾得酸痛不已,虞策想起某人说自己“紧张”模样,不禁冷冷笑,某人紧张是真,但做起来还是不管不顾,特别是在桌案上两次,他感觉自己腰都快废,好在他不是娇贵女子或是哥儿,否则能不能起床都是个问题。
枕边人不知去向,虞策忍着酸痛下床,“皇上?”开口,虞策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而这切始作俑者居然在整理散落地奏本。
李湛把刚刚捡起奏本放好,“你接着睡。”
“睡不着。”虞策道,“这些事为何不让太监来做?”
“个时辰。”
“明日笙儿和未岚要带着两个孩子回虞府,要早些回去。”
“好。”
虞策在李湛身侧睡着。李湛就如他所说,在床边看着奏本,偶尔看看怀中之人。只是每次他目光落在虞策身上,他就得用极大意志力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开。
虞策长得极为俊雅,年少时风流不羁,仗着自己有才又有貌,惹下不少桃花债。近几年他性格沉稳些,在朝堂之上,他犹如把锋芒毕露利剑,可在亲近之人面前他还是会不小心,bao露本性。
李湛:“举手之劳。”
虞策若有所思,“难不成奏本上沾染什见不得人东西?”
李湛轻咳声,目光有几分躲闪,“没有。”
虞策走到李湛身旁,随手拿起本奏本,只看眼奏本署名,弯唇笑道:“如果这位安西节度使知道皇上曾经与臣在他奏本之上……”
李湛听不得这等“污言秽语”,道:“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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