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说,自己也想走。”李枼放完狠话,头也不回地走。
李枼回到寝殿,把能摔东西全都摔,东宫宫女太监战战兢兢地跪地,可他胸口怒火和不甘还是难以消退。他觉得自己像头被关在牢笼里困兽,无论怎宣泄,怎咆哮,都找不到出口。
他不明白,他和林清玦之间为什会变成这个样子。
盛怒之后,李枼也渐渐冷静下来。无论如何,是他对林清玦食言在先,他也确实做不该做事情,林清玦再如何气他,都是正常。道理他都懂,可是要让他再低声下气地去给林清玦道歉,习惯高高在上他真很难开口。更何况,开口又怎样?林清玦再也不会相信他。
他不去找林清玦,林清玦自然也不会来找他,更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对他嘘寒问暖,关心他日三餐。两人同住在东宫里,离得那近,却是对面不见。
李枼无言以对。
“你说,们会直是朋友。”
“是食言。”李枼苦涩道:“你若想,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以后不碰你便是。”
林清玦眼眶微红,表情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在那日之后?在你强/逼与你欢爱之后?”
李枼从未见过林清玦如此模样,他有些手足无措地解释道:“不是……那日被皇后暗算,你又发着热潮,真控制不住……”
李枼像变个人,过去他虽然身份尊贵,但行为举止大方潇洒,芝兰玉树,朗月入怀,惹得不少男男女女倾慕。他现在却变得沉默阴郁,脾气,bao躁。芸昭不慎在他面前打破茶盏,他就直接把人撵出东宫。时间,东宫上下人人自危。即便是在前朝,李枼也没有和诸多老臣客气,嘴毒起来时
“太子殿下,你是什样人,你都很清楚。”林清玦哑声道,“你身铮铮傲骨,你不想做事情,旁人再如何逼你也无用。你不好男风,不相信你那日完全控制不住。所以为什?你为什要那做?”
“因为喜……”
李枼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林清玦就打断他:“因为你对承诺钱不值;因为你是太子,可以为所欲为;还是因为你觉得们是夫妻,所以为你解药是天经地义,对不对?”
李枼没想到林清玦是这般看待自己。他气得双眸发红,咬牙切齿道:“看来无论说什,都改变不你想法。行,那不说,随你怎想。”
林清玦瘦弱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猛地转过身,闭上眼道:“你走吧,暂时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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