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作为出版社小编辑,接触最大两类书,不是通俗小说、社科日用,而是教辅材料和儿童绘本。
这两种书,市场极大,只要渠道做好,总是能挣到利润,比其他种类稳妥得多,毕竟赚是刚需钱,家长都希望孩子赢在起跑线上,而这起跑线长达十几年,其间需要教辅材料数不胜数,如同吃饭喝水般每天都要用。
而且,今年高三和明年高三又不是
“走,去清流书坊!”
车夫挥鞭,马儿嘶鸣声,小跑起来,带着车轮碌碌转动,腾起小股烟尘,马车飞快地向大街上驶去。
与此同时,街边树影下,两名英挺少年并肩而立,人倚着墙,睁着惺忪狐狸眼,黑沉沉目光注视着马车离去方向,另人站在他身前,身姿挺拔,手扶佩剑,仿佛把随时处于备战状态□□。
“燧哥,那小子可不像是重伤初愈样子。”扶佩剑少年疑问道,“你莫不是认错人?”
“不,他就是宋郢养在府里那个傻儿子。”倚着墙少年冷森森地说,“亲手把削金刃插进他后心,怎会认错人呢?”
识,多奋进啊,谁知道庄子后半句就说,这追求准完蛋。当然不能出现后半句。
云澜仰着头,思索道:“这句话是说,要有辨别地学习知识,并不能全盘接纳,也没有那个精力去全盘接纳。不过,如何辨别知识正与邪,顺与逆,还需要去体味人生啊!”
宋凌霄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云澜脸又红:“这也是爷爷说,不是云澜说……”
宋凌霄将书塞进书篓,背在背上,拉住云澜手,说道:“想请你帮个忙,从现在开始,来伺候你,你是爸爸。”
云澜懵:“啊?”
“这就怪,燧哥,不是弁弟怀疑你,”扶剑少年瞅着同伴,上下打量,“你那削金刃,该不会是伸缩吧?”
倚墙少年冷哼声,没搭理扶剑少年胡说八道。
……
从西北城区穿过整个京州城,来到位于对角线上清流书坊,着实花两个时辰,宋凌霄在马车中与云澜推算番,心中点子越发清晰成形。
他要做押题卷!
宋凌霄把拉起云澜,往外面跑,从侧门出去,上马车。
“马师傅,你知道有座清流书坊,位置在哪里吗?”
奉命等着接小公子上下学车夫,没想到他这快就出来,不过也没多问,毕竟是奉命行事。
“回小公子,清流书坊在贡院附近。”车夫说道。
宋凌霄只觉胸口紧,不愧是同行,可恶啊,竟然和他样选址在贡院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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