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差点就要说出：成为
编修吧！
听到韩知微这话，才明白，韩知微之所以能体恤宋凌霄，不是因为他
解通俗小说，而是因为他解那种不受重视感觉。
云澜看看韩知微，又看看宋凌霄，虽然他年纪小不懂，不过有
种微妙默契正在这两个人之间形成，打破第次会面时生涩感觉。
“多谢韩先生帮忙，这里……还有二十两银子，不成敬意。”宋凌霄又拿出个二十两银元宝，推给韩知微。
虽然他只剩十两现钱，但他本能感觉到，现在要给钱，必须给钱，再多感谢之言，也不如锭银子更能帮到瘦骨如柴韩知微。
韩先生说，这也是权宜之计，本心是想做其他书。”
“哦？”韩知微挑起眉梢，“什
书？”
宋凌霄想到前日里清流书坊将他轰出去时说那番羞辱通俗小说话，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搞数学韩老师并不会比清流书坊人更容易接受这个发展方向吧？
“三国，水浒，七侠，五义类通俗小说……”宋凌霄深吸口气，他还是决定跟韩知微说实话，如果自己都不敢把自己目标说出口，还有谁能替你说呢？
“不必，你把当成什人。”韩知微有些不悦。
“虽然很想聘请韩先生作为们凌霄书坊编修，但自知书坊经营之初，还无法给予韩先生足够发展空间……”宋凌霄诚恳地说道，“这二十两银子，只是作为这次编书劳务费，先行付给韩先生。”
韩知微见他说得诚恳，笑起来：“韩某还没见过这多劳务费。你同在国子监，可以称得上师生关系，没有弟子这样给老师钱，你拿回去，不要徒然惹人议论。”
见韩知微无论如何也不收，宋凌霄只好改种方
空气凝滞半晌，韩知微又皱起眉头：“通俗小说？是茶馆戏楼中讲故事话本？”
“算是吧。”宋凌霄观察着他神色。
“可能不大容易。”韩知微思忖道，“需要有好本子才行，三国、水浒那些，又满大街都是，不定要买你本子，想挖掘新作品、新作者，又是极难，能写出好本子作者，万里挑，比进士还难得。”
宋凌霄眼睛亮，他立刻双手握住韩知微手：“韩先生，你说太对，没想到你对通俗小说也这解！”
韩知微眉梢抖，面上浮现出局促不安之色，把手从宋凌霄手里抽出来：“倒也不是解，不过是同病相怜罢。小说，小道之言也，算学，在这国子监里，也不过是雕虫小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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