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
书？”张生没反应过来。
“还有什书！当然是那腌臜书！难道非要
把那几个脏字说出来吗？”林修齐气道。
“啊……”张生尬
下，小心翼翼地说，“先前是有本来着，不过被啸溪先生您踩碎啊！”
还花他两银子呢，他少吃多少顿琼林楼
佳肴啊！想想就心疼。
“什？没有书？那你在这杵着干什？还不赶快给弄本来？”林修齐气得咆哮起来。
“五百……？”
“五千册，”张生笃定地说，“至少。”
于是，就有刚才摔铜兽头那幕。
五千册，那绝对是热销中顶级热销书，才能卖到册数。
京州虽然是大兆识字人口最多地方，但是也就那多人，何况书这个东西又是奢侈品，除家底殷实官宦人家，般穷秀才都不买书，而是借书、抄书。
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三条街外，清流书坊。
“嘭”声巨响，林修齐将只铜铸兽头摆设扔在地上。
铜兽头擦着张生胳膊飞过去，在地上砸个小坑，张生吓得瑟瑟发抖。
与凌霄书坊销售火热状态截然不同，清流书坊门可罗雀，门前那条街，更是空空如也。
“这……”张生觉得自己为报复下凌霄书坊给他气受，实在是太划不来，现在他又开始受林修齐气，
可是，今天，仅仅今天天，《京州密卷》就能卖到五千册！
林修齐感到自己做书这多年，价值观都被打翻，不仅打翻，还被个嘴上没毛后生踩在地上碾压。
可恨啊！苍天无眼啊！使竖子成名！
……不成，他定要做点什，让那个姓宋小子不敢这狂！
林修齐摸摸下巴上胡子，心中很快升起个主意，他转过身，问张生：“你手头还有现成书？”
这本该是举业书销售黄金期，可是，清流书坊大堂之中，个鬼影都没有，擦得铮亮地板，只倒映出林修齐自己黑脸。
林修齐憋着嘴，气得在屋里直打转，半晌没说话。他刚刚从张生那得到凌霄书坊消息，就是那本他看不上眼黄色小册子，就是那掉渣纸质和连篇错别字，竟然真给它瞎猫撞上死耗子，碰对乡试第场题目！
林修齐是绝对不相信凌霄书坊有什实力可言，只能是运气。
可是，他不相信影响不什，大家都相信，将《京州密卷》吹得神乎其神，据张生所说，现在贡院里考生，全都涌到凌霄书坊去。
“今天至少还能卖这个数。”张生张开五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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