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叫宋凌霄,是凌霄书坊的老板,我对你并无恶意,只是那天听到了你的故事,想帮你一把而已。”宋凌霄诚恳地说道。
作者们都是敏锐而多疑的,要获得他们的信任只有一种方法,就是温和、耐心、持久、可靠,不管作者怎么发神经病作死无理取
宋凌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邓绮道谢:“邓公公,多谢您帮我查到这么重要的消息,我现在就去找郑九畴。”
“小公子不必如此客气,”邓绮笑眯眯道,“儿子随时等候差遣。”
宋凌霄麻了。
两人下了楼,邓绮坐轿回宫,顺路把宋凌霄稍到东城门附近。
宋凌霄找到第二个桥洞,顺着石阶悄没声下去,果然看见一个眼熟的背影,佝偻在那里吃包子。
下去,他两手撑住椅子扶手,赶忙说:“邓公公,您可别这样,我受不起,您还是说说郑九畴的事儿吧。”
“这事儿啊,说也简单,郑九畴,山西太原人士,其父郑广宗任山西布政使,三年前进京述职……”邓绮将他查到的资料一一道来,宋凌霄在心中计算着,确实和兰之洛的身世一一对上了。
“不错,正是此人,邓公公果然厉害。”宋凌霄赞道,“就是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他就在洒金河靠近东城门的第二个桥洞下。”邓绮说,“不过,他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
“怎么反常?”
宋凌霄的心脏砰砰直跳,手心里更是汗津津的,他矮身走进桥洞阴影里,来到郑九畴身畔。
郑九畴头也不回地说:“去去,没有多余包子了。”
宋凌霄蹲下来,尽量把声调放柔和:“我能帮你找到双彩釉。”
郑九畴猛地跳起来,脑袋顶结结实实撞在桥洞上,疼得他闷哼一声,又弹下地去,半晌间眼冒金星,分不清东西南北,仍然紧紧攥住来人的衣服,十分激动地问:“你知道双彩釉在哪儿?快带我去见她!”
待到眼前的阴翳散去,郑九畴定睛一看,认出了宋凌霄,他立刻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缩回手,恼恨地瞪着他:“是你!”
“据第三个桥洞的叫花子反应,他三天前曾试图跳河z.sha,想来是穷途末路了,可是最近两天,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些银两。”
宋凌霄心想,那就对了,是我给他的。
“他捧着那些银两,到处找人问一个叫双彩釉的姑娘,说如果找到了那姑娘,就把银两全都送给提供线索的人。”
宋凌霄问道:“邓公公可打听到双彩釉到底是什么人吗?”
邓绮摇了摇头:“既无画像,也无真名,单凭一个三年前的故事,很难找到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