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心中一咯噔,他当初听郑九畴的故事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郑九畴说得特别
两人走进屋里,屋中火盆烧得正旺,周围一下子暖了起来,宋凌霄将门关好,解下棉袄子和罩袍,舒服地歪在坐榻上,歇了一会儿,他问:“你要不要洗个澡?”
“你先去,我再看一会儿。”陈燧已经坐到了书桌前。
“嘿嘿,”宋凌霄走下地来,披起一件薄披肩,拖着一只椅子,在陈燧旁边的桌角上坐下,两只手肘撑着桌角,往陈燧那边瞅,见他已经看完了一半,不由得喜道,“我说很好看吧?是不是很好看?”
“可以。”陈燧说道,又翻了一页。
“什么叫可以?我跟你说啊,这本《金樽雪》可是一本颠覆性的作品,和现在市面上的才子佳人艳遇套路完全不同!”宋凌霄正色道。
等了一会儿,发现系统并没有提示他赤钱增加,或者违规操作,那就是说——除了宋郢以外,他从其他人那儿拿钱是没问题的。
咦嘻嘻嘻嘻嘻!
不过,宋凌霄还是有基本的交友原则的。
“等我周转过这一阵,就还给你,算利息!”宋凌霄正色道。
陈燧仿佛压根没听见一样。
“哦?怎么不同?”陈燧一边看,一边接着宋凌霄的话瓣。
“真情实感,出人意料,爽点十足,”宋凌霄顿了顿,“还有,女强男弱。”
“真情实感我是看出来了。”陈燧说道,“这个郑九畴,确实有几分才情。”
“嘿嘿,是吧?”宋凌霄双手撑着下巴,听见陈燧夸他家作者,比夸他还高兴。
“至于说出人意料,我倒没感觉出来,这不是很正常么,哪儿会有人家因为一个人拾金不昧,就把女儿嫁给他啊,傻子都能看出这是圈套吧?”陈燧夸人十分吝啬,提出批评和质疑时却十分大方,毫无保留,“再说这郑九畴,此人品行很有问题,小节不亏,大节不守,拾金不昧是不错,但尚未成亲,就住到人家家去,还没考取功名,就开始寻欢作乐,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个君子的行径。”
……
晚上用过了饭,宋凌霄带着陈燧到他家的小花园溜溜达达,散步消食,不过冬夜甚是寒冷,溜达了一会儿,宋凌霄就感觉到自己的脸冻木了,只得打道回府。
“宋郢晚上不回来么?”陈燧问了句。
“家里没啥事儿的话,一般是初一和十五回来,宫里事情多啊,我爹他又兢兢业业,天生的工作狂,我真担心他累坏了身子。”宋凌霄叹气,吐出一团白雾,“好冷啊,也不知道我爹现在在宫里干什么呢,有没有加衣服。”
陈燧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