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江耀那安静乖巧,不会乱动东西,不会伤害自己。照看他比照顾盆植物还简单。
甚至做饭时
这位母亲,真很厉害。聪明又清醒。
温岭西深吸口气,摇头笑道:“您不应该感谢。是您自己拯救自己。”
——或者说,自己放过自己。
温岭西在内心悄悄补充。
“不不不,还是需要您帮助。”
怎可能有呢?他们家这干净。
当她笑着跟家里保姆说起这件事,保姆激动地握住她手,反复感慨道:哎呀!你可算明白!这几天每天都要把家里打扫十几遍,可把折腾坏!
徐静娴抬起手,似乎想抚摸儿子头发。
然而当江耀转过头来,望向她时,她却只是笑笑,然后放下手。放弃这个充满母爱动作。
温岭西十分惊讶。
。
巧是,电视台正在转播场花滑比赛。她认真地看会儿,被冰场上运动员们表演深深吸引。
她在花滑运动员身上看到芭蕾舞蹈影子,心里忽然又想起省队邀请她去做芭蕾指导事。
“泡在浴缸里,听着以前演出时伴奏歌,忽然就明白……”
徐静娴笑着说。
徐静娴也笑,眼底闪过抹狡黠俏皮。
“打算答应省队邀请,去他们花滑队里指导芭蕾。”
“所以,将来如果随队出去比赛,他父亲又恰好不在话……温医生,能不能拜托你,到时候再帮们照看几天江耀?”
温岭西当然同意。
老实说,他当江耀主治医生也这久,对这个孩子有很深感情。
他没有想到,仅仅晚,徐静娴居然已经想明白。
这位前芭蕾舞者,原来并不如她表面上看起来那脆弱不堪击。
话说回来,能吃下那多苦,成为名专业芭蕾舞者,徐静娴内心定是坚忍强大。
徐静娴只是长期处于压抑和自责中,以自为牢笼惩罚自己。
现在,短暂地让江耀离开她,她旦脱离那个环境,立刻就自己想明白。
“您定早就看出来,是太焦虑,给自己心理压力太大。这多年以来,直把江耀当成生活全部。他如果能正常跟人交流,定早就向抱怨,管他管得太多,把他压得喘不过气吧……”
在度过最初不安之后,徐静娴立刻意识到,这也是种分离焦虑。
原来不是儿子依赖她,而是她依赖着儿子。
她毕竟也是学过心理学人。
更重要是,旦摆脱那种焦虑状态,她发现,蜗牛什,确实不可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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