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状非常离奇。是在芭蕾舞教室里，穿着舞鞋。腰以下
部分完全变成
滩肉泥。
据看过现场人说，她那种样子，就像是有人捏着她腰，像插蜡烛样，反复把她双.腿往地板上插。
点点，次次，直至筋骨粉碎，血肉剥离。
直至两条腿完全被捣成烂泥。
而江耀本人，当时就在现场。
七位主治医生。
温岭西目送这对母子出门。回到诊室里，看着书架上空出来位置。
他笑笑，决定下班后再去买盆绿萝。
……
江耀下次复诊，预约在个月以后。
他在母亲死去舞蹈教室外面，躺在长凳上睡觉。直到早上开门舞蹈教室工作人员尖叫着报警，他才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环顾四周，茫然地问：
“天鹅呢？”
温岭西本来以为，下次见到江耀时候，可以跟他聊聊昆虫学话题。
没有想到，仅仅在三天后，温岭西就再次听到和江耀有关消息。
——徐静娴死。
江耀母亲，那位前芭蕾舞者。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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