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护士也没多问，从另
个抽屉里拿出个崭新
档案，在封面上飞快写下
江焕三个字。
……这个流程看上去倒和普通体检差不多。
不过，他们居然提前准备好江耀档案。
江焕在心里又叹声。
看来秦无味今天就是奔着江耀来。
“你当过兵？”江焕忽然注意到，这位银发青年虽然奇装异服看上去不正经，但腰板笔直，步伐刚健，很明显经受过严格训练。
秦无味头也不回。
“警察。”
秦无味看上去并不想聊这个话题。他很快在环形导医台前停下脚步，对着坐在里头两位护士说：“
带江耀过来。”
顿顿，又加上句，“还有他父亲江焕。”
幽暗深邃，整座大厅都静悄悄。
那种无声压迫感，比起医院更像是个逼人低头忏悔教堂。
……等等。天花板上那些模糊图案是什
？不会真是教堂壁画吧？
江焕眯起眼睛，努力想要辨认天花板上图案。可惜距离太远，光线太暗，他只能看清些不规则形状，并不能认出那到底是何含义。
总之看起来不像是普通宗教壁画。
听到后方大门关闭声音，是保安把院子门闸放下来。
那道门闸沉重无比，看上去非常牢固。
合金门闸，高压电网，全方位摄像头……江焕直到此时才忽然发现，这座疗养院安保措施，比起传染病隔离医院，更像是精神病医院。
防止病人出逃监狱式医院。
江焕颗心越来越沉。
这到底是为什呢？
为什，发生那血腥恐怖案件，不
在秦无味说第句话时候，左边护士已经动作麻利地从抽屉里拿出份档案。江焕对文字很敏.感，眼就看到上面写着江耀名字。
而当秦无味说出自己名字时，那位护士却露出疑惑目光。
“江焕？”
似乎在奇怪怎还有个人。
秦无味烦躁扶额：“不放心儿子，非要跟过来。”
这个疗养院，真从头到尾透露着怪异……
还有这个叫秦无味人也是。
即便在这个幽暗阴郁疗养院大厅，他都没有摘下墨镜。真不知道他是怎看路。
江焕和江耀起，跟在秦无味后面，朝里面慢慢走着。
秦无味皮靴踩在地上，踏出军人般执着与坚定。
他不由勾过儿子肩膀，把儿子紧紧搂在自己身旁。
“别怕。”江焕目视前方，低声道，“爸爸在呢。”
江耀偏过头，静静地看着他。
“嗯。”
走廊很长，天花板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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