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
秒，他又立刻打消
这个念头。
因为他意识到不对——不是他忘记，而是辰老根本就在有意地回避话题。
甚至那已经不是利用话术简单回避
程度。
悲悯语气却说出无比理性话。
“你不必担心他——他实力远在你之上。”
秦无味：“……”
沉默。
“好，去给他答复吧。”辰为罡深吸口气，再抬起眼时又恢复成平常那个叱咤风云、位高权重掌权者。
秦无味身体微微震。
辰为罡凝视他眼睛。
年过六旬沧桑老人，此时目光却如利剑，穿透数十年风霜，锐利冰冷地探入秦无味灵魂。
“
们对陆执无所知。”
辰为罡说。
定……”
“【临界变异种】战阶划分和普通执行者不同。”辰为罡打断他，“你也知道，陆执污染度高达数万。以污染度来划分，他早已超过S级。作为超S高危变异者，他应当完全有能力处理这个项目。”
秦无味：“……”
沉默。
辰老说得不错。
秦无味沉默地接过文件，向辰为罡行个礼，转身离开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个问题。
十年之期到底是怎
回事——辰老并未提及。
而秦无味注意力全都放在临界变异者还有这个S级项目上面。完全忘追问十年之期这回事。
秦无味几乎想立刻回头去问清楚。
“从目前情况来看，他是个经验丰富，心思缜密成年男性。他行事果断，有极高战斗天赋和战略意识。但由于他和江耀共用身体特殊性，们目前对他知之甚少。唯可以肯定是，江耀陆执这个共同体，真正实力远超C级。”
“所以你不必担心他。”
辰为罡目光忽又变得柔和，令秦无味产生种错觉。
仿佛秒钟前给予他强烈压迫感不是同个人，仿佛此时慈祥而悲悯地凝视着他，仅仅是位对他遭遇充满同情老人。
老人睿智而温和目光如暖冬初阳般笼罩着秦无味。
如果将江耀和陆执视为【人类】，那他们仅仅是C级执行者，远没有处理S级项目资格。
可如果以变异种等级划分……超过万个体就已经是S级，陆执程度已经属于高危超S级，对付个S级项目确实绰绰有余。
……这就是【临界变异者】吗？
“可他实战经验几乎为零……”秦无味还想说些什，却见辰为罡再次摆摆手，轻而易举地打断他。
辰为罡：“小秦，你现在口中‘他’，到底是江耀，还是陆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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