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忍不住又叹
口气。
“谁知道呢。”
江耀忽然觉得这场景很熟悉。
于是他转过头，问陆执：“他们和
们
样吗？”
陆执脚步顿。
表情复杂。
江耀觉得可能是自己
表达方式不太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勉强地又挤出句：
秦无味嘴唇微微颤抖着，抿抿嘴唇，哼声道：“买这
多干嘛？赶紧捡起来，回去吃药。”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青年涩声道。
在秦无味凶巴巴命令下，他乖乖弯腰，把零食样样重新捡回来。
秦无味拍拍他脑袋。像夸奖听话大狗狗。
青年愣下。随即眼睛亮，很快乐地笑。
黑色墨镜之下，苍白如纸脸颊染着点嫣然红。
“会……教训他。”秦无味像是连直视陆执勇气都没有，说完这句话，就转过身去，干涩地丢下句：
“你别管。”
陆执：“……”
秦无味勾过青年肩膀，正要离开。
后就是楼梯台阶。他脚跟低，差点摔下去。
陆执在那之前伸手拉住他。
“……别怕。”陆执闭闭眼，咬牙压下怒火，“不是凶你。”
“嗯……”江耀茫然地点点头，有些不安，抓着陆执手臂。
另边，秦无味仍然挡在徐妄身前。
“他们，互相……在起吗？”
奇奇怪怪，不太像母语表达。
陆执被这种不合语法但能听懂表述逗笑。忍不住抬起手，揉揉江耀头。
陆执抬头往上看眼。
上面那两个人，已经推开防火门，回到病房里。
陆执：“……”
看不下去。
“走走走。”
陆执皱着眉头，推着江耀往另边走。
江耀被陆执推着下楼，忍不住频频回头，看着楼梯上那相互依偎，紧紧贴在起两个人。
身体某处伤口牵动，他似是措不及防，又似是无力承受。嘴角肌肉微微颤，牙缝里冷不丁地“嘶”声。
“师哥！”青年慌乱地扶住他。
哗啦啦啦啦，青年怀抱着大堆零食全都掉在地上。
秦无味瞥眼地上那乱七八糟大堆——居然还有棒棒糖。
草莓味，水蜜桃味。
虽然穿着病号服，虽然因为难以启齿原因他痛得浑身肌肉都在发抖，但他仍然以保护姿态，坚定地站在青年身前。
身后青年怀抱着大堆零食，也仍然深深低着头，缩着肩膀。
像个被骂得无力还手鹌鹑。
“这是跟他之间事……”
秦无味声音很低，令人捉摸不透其中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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